“誰會知曉？”帝九天麵無表情，壓根不擔心。

“你這麼一說，倒也很有道理。”琉璃一聽，隨即淡淡一笑，道：“你此番前去東陵國，東陵國可有什麼異樣。”

“無大的變故，正常的帝王將相的變更罷了。”帝九天神色依舊清冷。

“如此，便好。”琉璃望著此時的帝九天，不食人間煙火，無七情六欲，無怒無怨，這樣子，讓他隱約有幾分熟識。

這才是他認識的帝九天。

隻是，想到此番天靈門即將的熱鬨，他那好看的眉心微微一蹙，似有不解之意，道：“隻是為何要突然收徒？”

“天靈門許久有未曾有新弟子入門了，是該接收一些新鮮有靈氣的弟子了。”帝九天淡聲地道。

“九天，我問的是你。”琉璃望著帝九天，神色有幾分淡漠，但隱約之間似乎是有試探之意。

“我親自培養的人，方才放心天靈門。”帝九天神色依舊清淡無比。

“九天，你有其它的徒弟。”琉璃顯然不讚同這個說辭。

“琉璃，天靈門的責任重大，人族需要他們。”帝九天側過頭來望著眼前的琉璃，神色有幾分清冷，道：“況且，琉璃，我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