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有太多太多的疑問，太多太多想要知道的事情，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所以這才是想要讀取她的記憶，卻未曾想到，他壓根無法讀取任何關於她的記憶。

他側過頭來望著躺在床上的戚流月，又看著一旁的小寶，原本猶豫不決的神色微微一凝，扭過頭就往外麵走。

隻是走到門前的時候，他最終還是停下來了腳步，不知怎地，仿佛是有一股力量阻止著他，阻止著他，不要告訴琉璃她們母子二人的存在。

所以饒是他再想知道，哪怕他知道琉璃可能知道一些什麼，最終，卻還是停下來了腳步，沒有再繼續往前。

隻是，一旦流月進入天靈門，成為他的徒弟，這件事情，終究隱瞞不下去琉璃。

對了，成為他的徒弟？

帝九天隱約的有些頭疼，他在這裡一心篤定的認為她會是他的徒弟，可是人家壓根就不打算參加他徒弟的考試。

他還真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會不願意成為他的徒弟？

想到這裡，他側過頭來望著戚流月，想到她體內的封印，想到那浮沉弓，隨即唇角微微上揚一絲弧度，不願意是嗎？

可惜了，這件事情她沒有選擇的權利，由不得她。

至於其它的，饒是強大如同帝九天，眼下，他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