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薔薇聽到帝九天說的話，身體微微發寒，自然是明白帝九天看出來她的意圖，她示弱，自是想要讓戚流月出手相助她兒。

儘管她明白以流月與她兒數千年的情誼，不可能會不管她兒，但終究，當年是蓬萊一族對不起她生母在先，所謂因果報應輪回，理當如此。

而此事說破天了，與戚流月無關，管與不管，都是看她自己的心情。

所以她這才示弱，希望流月能護她兒周全，本是達到了目的，但沒有想到會被帝尊一眼看破她的打算，此番這般直白的話如同打在她的臉上，讓她有幾分尷尬，也戳穿了她的心思，隻是，隻是不知道戚流月會如何感想。

水薔薇莫名有幾分不安，她示弱雖然是想她救她兒，但她是真心悔過知錯，儘管她自己清楚的明白她眼下這般示弱，也不過是想更多一份保障而已。

“帝九天……”戚流月一聽帝九天說到小白差一點死了，忍不住眉頭一蹙，道：“你胡說什麼呢，小白乃有上古神獸血脈，這乃是龍族萬年難遇，怎會輕易死？”

“再有上古神獸血脈，當年他終究剛出生不久，以你生母修為，捏死他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若不是你與蓬萊上神相救，哪還有他今日？”帝九天直白的把所有的事情戳開，說的話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