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都能忘記？”戚流月一臉的震驚，然後仔細一想，道：“那你肯定活了好久好久了，肯定比我大好大好多。”

“你嫌棄我老？”帝九天一聽，額頭有幾條黑線，沒想到她還能饒到這個問題上來。

“沒有啊。”戚流月望著他這一張臉，道：“看你這一張臉，誰會相信你活了那麼久？”

“修練之人，修練到一定的地步，不會老這很正常。”帝九天歎了一口氣。

“這個我知道，可是我還是很想知道，你到底多大了。”戚流月還是很好奇。

“這個我真不記得了。”帝九天撫額，道：“你突然如此執著這個問題，不會是真的嫌棄我老了吧？”

“不是。”戚流月搖頭，很認真的道：“而是我覺得你知道的東西好多，遠古時期的寶物也很多，所以就很好奇了。”

“我畢竟活了那麼久，會知道這些東西，有這些東西，也很正常，不是嗎？”帝九天輕聲一笑，如果讓她知道，他從那個時候起，就存在於這個天地之間，真不知道她會作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