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早就在一起了。

隻是彼時當時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兩個人似乎是不記得彼此罷了。

當然，讓他更沒有想到的是小師妹竟然是數百年前的那個蓬萊公主，彼此關於蓬萊公主的記憶，他們也都恢複了，畢竟當年的事情，再也無法掩飾，所以天靈門很多年長的一些人，皆是知道數百年前蓬萊公主與師傅之間的事情。

當時初見小師妹的時候便覺得格外的熟悉，原來是這個緣故。

數百年前，師傅就很喜歡小師妹，隻時當時的師傅生性冷淡，可對小師妹卻依舊是格外的包容，處處包容寵愛，當時很多人隻道是蓬萊公主一廂情願，可他卻覺得這分明是兩情相悅，果不其然，這就是兩情相悅。

“沒什麼合不合的，又不是在外人麵前。”帝九天淡聲地道：“私下的時候，你們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就好。”

“是，師傅。”迦葉一聽，便不再多說什麼，師傅都不介意什麼，他更不會介意了。

“其實，叫師母也沒關係的啦。”戚流月眼下覺得師母這個稱呼，也並沒有那麼奇怪，嗯，師傅，師母，這是在喚她與帝九天，隻有她是帝九天的妻，方才會有這個稱呼的，這樣子一想，感覺格外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