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歌,你之前性情根本不是這樣子的,你還敢胡說八道?”月天澤被月星歌此時這樣子直白的話語給氣得臉色鐵青。
“確實,我之前的性情確實不是這樣。”
月星歌說到這裡,眼神最後落到了月傾城的身上,最後勾唇,譏諷一笑,道:“那是因為,我不能再像之前那麼傻逼下去了啊,都被人下藥逼到懸崖下去了,我要再這麼傻逼,可能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月傾城,你說,是吧?”
“什麼是不是?”
月傾城眼神閃過一抹慌亂之色,道:“你問我做什麼?”
“我不問你這個佁作俑者,那我問誰啊?”月星歌一臉認真。
“月星歌,你胡說八道什麼?”月傾城臉色徒然之間一變,冷厲地道:“你今天是瘋了不成,先是性情大變,如今,又想要來冤枉我?”
這個賤人,到底是怎麼了?
“知道你不承認,我也沒想過你會承認啊。”
月星歌聳了聳肩膀,道:“不過,就是想要告訴你一聲,以前的那個月星歌死了,以後的月星歌,不再是任由著你們欺淩的傻逼了,所以,瞧好了,以後彆再招惹我,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絕不留情,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