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我能作證,今天早晨顧予才臨時決定更換舔的——」
然而就在下一秒,教室後排突然傳來推拉桌椅的聲音。
隻見宋池霍然起身:
「老師,我上個廁所。」
我轉過頭,正好和他的目光對視上。
宋池的聲音聽起來毫不客氣,目光也帶著毫不掩飾的攻擊性。
想當初我年少無知,就是被他這種囂張跋扈的氣質所吸引。
隻是我後來才意識到,灑脫隨性和沒素質是兩碼事。
前世我當舔狗最後倒是和他在一起了,但他卻每天早出晚歸不著家,最後我在他的冷暴力中徹底心灰意冷,終結了這段感情。
直到二十五歲,我媽說給我介紹了個高校老師當相親對象,我在去的路上被從天而降的一塊招牌砸死,意外重生回十九歲這年。
宋池說完就黑著臉往教室前排走,經過我們的時候,他冷冷地看過來,腳步也放緩了。
「課代表。」
他語氣幽微地吐出三個字。
我立馬做出一副嚴肅狀:「這位要上廁所的同學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是不是需要我的幫助?」
宋池頭也不回地從教室裡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