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憤怒異常,也有些不可相信的道:"姑爺怎麼敢打您的,他性子那樣溫和,哪裡來的這膽子"
寧珊月道:"越是懦弱的人,情急之下反而會做出應激的舉動。
蓉蓉,今晚的時候不準告訴寧家,更不能向第二個人提起,最近讓小鬆子走遠些,彆讓他靠近我的寢殿。"
蓉蓉頓了頓,不肯的道:"奴婢不要,奴婢不想閉嘴!"
寧珊月拉著她的衣袖在床邊坐下:
"蓉蓉,你聽我講。
宮宴才進行到三分之一的地方,第二站上林苑,第三站是清遠湖,
我必須忍著,忍著將這件事穩穩的都做完,需以大局為重。
今日的打,不會白挨,也絕不會這麼算了。"
寧珊月兩眼隻剩下空洞與晦暗,眼梢從方才的微微泛紅,已經死寂般的冷靜了,似在一瞬清醒了過來。
蓉蓉滿是心疼的攥著寧珊月冰涼的手,聲色有些抽泣:
"那二姑娘,您這以後的日子怎麼跟姑爺過啊人生漫漫幾十載,難道都要在這樣的爭執之間過下去了嗎"
寧珊月伸手摸了摸灼痛的額頭,低聲道:
"過不下去就不過了,我並不怕跟他分開,隻是我才成婚就這樣在行宮鬨開,始終是有些不好的。
秦鬱樓要我生兩子後才肯去北境,女子一產子無非是被徹底的拖住了,
幾年後我到底還能不能全副身心的在北境追求自己想追求的事情,已經很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