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敢動我兒子,我看他是活膩了!”
怒喝完之後,他目光陰翳,再度說道:“李陽怎麼說的,他們打算怎麼處置軒兒?”
經理臉色難看,欲言又止。
“說!”
沈光林神色驟然一寒,怒喝一說。
“三十年,他們說少爺最少都要坐三十年。”
經理的臉色無比難看。
“三十年?”
沈光林的神色陰沉到了極點。
一股凜冽的殺芒從他眼眸迸射而出,之後豁然站了起來。
刀子般的眸子直視遠方。
沉聲說道:“我倒要看看,這個害我兒坐牢的豎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說完這話,他帶著人朝著懸壺堂浩蕩而去。
懸壺堂內。
王超跟趙春峨簡單說了一下被抓之後的經過,也沒有過多解釋。
而趙春峨也沒有多問。
然而,她擔心的不是這些。
“春娥,你還有什麼擔心的嗎?”
王超看到趙春娥的神色有些不對勁。
趙春峨歎氣了一聲,隨即說道:“師父,我們懸壺堂的危機雖然暫時渡過去了。”
“但是”
王超補充道:“你擔心的,是沈軒的父親嗎?”
趙春娥點頭:“沒錯,沈軒的父親,也就是我的那位師兄。這次我們把他兒子弄進去了,以他那牙呲必報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聽完這話,王超皺起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