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小白離開。</P>
腦海中全部都是第一次和這小子相識的場景,以及這小子一個人打好幾個的場麵。</P>
往事的一幕幕好像在放電影一樣。</P>
小白雖然話不多。</P>
但是卻是最實在的一個,有事真上。</P>
而我之前就好像,一個被殺手保護著的懦夫。</P>
他在背後一言不發的默默付出。</P>
小白從不說什麼兄弟長,兄弟短。</P>
他每一拳,每一刀。</P>
都在告訴我:我們,是兄弟!</P>
這一刻,我恨自己無能。</P>
即使當了堂主,依舊覺得自己無能。</P>
我不能保下自己的兄弟。</P>
卻讓他一個人去陌生的城市等著我。</P>
這更讓我意識到,權利的重要性,以及,給人打工的被動……</P>
兄弟,之前你挺我!</P>
往後,等我打下這片土地,接你回家!</P>
回去的路上,兄弟們都沒有說話……</P>
第二天一早。</P>
我就接到老嫖通知,要去議會。</P>
我知道,這一刻怎麼都得麵對。</P>
我不會害怕。</P>
害怕隻會讓人畏手畏腳。</P>
收拾好心情。</P>
洗漱了一下。</P>
帶著幾個兄弟前往了議會廳。</P>
我們一路走進會議廳。</P>
今天裡麵出奇的安靜,原本剛走到門口就會聽到裡麵的吵鬨聲。</P>
但現在一點聲音沒有。</P>
我推開了門。</P>
關公上方還是“忠義”二字。</P>
裡麵座位都坐滿了人,身後都是幾個站著的小弟,這場麵,就連我和二青競爭的時候,也沒這麼多人。</P>
但人多了,反而沒聲音了。</P>
他們全都靜音了一般。</P>
惡狠狠的盯著我。</P>
我掃了一圈,除了一些宏哥的人,全部都是對我怒目而視。</P>
那眼珠子瞪的要掉出來了。</P>
而宏哥和王燕還沒到。</P>
見狀我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往裡麵走去。</P>
剛邁進去一步。</P>
“啪!!!”</P>
一個青花瓷樣式的茶杯直接砸在了我腳下!</P>
砸來的正是之前我提過一嘴的朱雀堂張大牙,他的門牙很大,甚至都算齙牙了,裸露字啊外邊。</P>
不知道是嚼檳榔的原因還是什麼。</P>
嘴也有點歪,上邊還黃沾沾的,看起來十分的惡心。</P>
我抬頭看向他。</P>
麵無表情。</P>
“張哥,這是啥歡迎儀式啊?”</P>
我皮笑肉不笑的問道。</P>
“歡迎?我宏社不歡迎你這種殺自己兄弟的敗類!”</P>
張大牙罵完這句。</P>
身後的小弟們都是高喊道:“對!敗類!”</P>
“敗類!”</P>
“敗類!”</P>
我吐出一口濁氣,摸了摸鼻子笑道:“我怎麼就敗類了?這詞啥意思?”</P>
隨後往前又抬了一步。</P>
“啪!!!”</P>
又是一個茶杯砸在我腳下。</P>
茶葉和茶壺的碎片四濺而開!</P>
要不是我穿著皮鞋,怕是要濺出傷來。</P>
這次是地字堂的堂主。</P>
小個子,啤酒肚,發型地中海,看起來和沒長開的侏儒一樣。</P>
“讓你進來了嗎?”</P>
他看著我問道。</P>
“哈哈!”</P>
我笑了,抬眼看向那侏儒。</P>
“地字堂也這麼大火氣,是發生了啥?”</P>
我說話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