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口說道:“小白,就是沒到場的那個。”</P>
小白我自然是要重用的,不說小白能力突出,辦事利索,就說為了我殺老彪,那必然也要重用。</P>
隻是事情緊急,沒有聯係小白回來。</P>
不過,紅門開山立戶的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小白會趕回來,所以這次的桌子,我空了一張,便是小白的。</P>
王建軍聞言。</P>
雙腿一躍而起,乾脆利索,飛身而起。</P>
雙腳輕巧的落於空桌的邊緣位置。</P>
這一手給我都震驚了。</P>
這家夥會輕功!</P>
當然我說的輕功就是我之前也練習過的,綁沙袋,可以起到輕巧的效果,和電視裡的飛簷走壁不同。</P>
飛簷走壁那都是扯淡呢。</P>
王建軍手中宣紙一起。</P>
一手直接附於紙麵,從高處落下!</P>
“啪!”</P>
紙張拍在桌子上。</P>
這便是定了堂主,生堂堂主:小白!</P>
王建軍再次輕巧落地。</P>
“旦,女角,分花旦、老旦、青衣、刀馬旦,指旭日東升,代表陽,指男性,而旦女,女屬陰,外肉內剛,女相男品,試問班主,爾等誰合適?”</P>
這我都不用想,唯一符合的,那必然是梳著辮子的麻花。</P>
“麻花!”</P>
王建軍聽聞後,瞬間起跳。</P>
雙腳再次落於麻花的桌子前。</P>
單手一抬!</P>
“啪!”</P>
旦堂堂主:麻花!</P>
王建軍再次落地:“淨,花臉,表現為性格粗獷、奇偉、豪邁,這類人線條粗而頓挫鮮明,“色塊”大,大開大合,力大無窮,敢問班主,爾等誰合適!”</P>
我眼神看向坐在一張桌上的吳老大和吳老二。</P>
這兩人我不準備分開,打仗親兄弟,那必然是氣度恢宏。</P>
吳老大身形高大,屠夫一般。</P>
屬實合適。</P>
“吳家兄弟!”</P>
王建軍身影一閃,落於兩人桌前。</P>
“啪!”</P>
淨堂堂主:吳家兄弟!</P>
“末:多數掛須,分為老末、老外,麵老深算,為人沉穩可靠,請問班主,爾等何人合適?”</P>
那必然王強啊。</P>
不得不說。</P>
這王建軍有點東西,都很符合我這些兄弟的性格特點。</P>
而且還套用了京劇,舞台為d市,我是班主。</P>
而我手下的名角兒,便是生旦淨末醜。</P>
但這讓我好奇起來了。</P>
醜是誰?</P>
這名字怪難聽的。</P>
王建軍落地後,出口說道:“醜為:文醜、武醜,滑稽調笑,不重功勞,口齒清晰,話多焦躁,但衷心護主,試問班主,何人合適?”</P>
聽到這話我樂了。</P>
合著醜是這個意思。</P>
我有些尷尬的指了指一臉懵逼的螞蚱。</P>
螞蚱可不就是醜角嗎?</P>
在螞蚱一臉懵逼的表情中,王建軍跳上了他的桌子。</P>
“哎哎哎!等會等會,你先彆拍桌子,我他媽咋就醜了,我這麼帥,你這道士是不是……”</P>
螞蚱話還沒說完。</P>
王建軍直接單手拍桌!</P>
醜堂堂主:螞蚱!</P>
“我草,你個老道士是不是眼瞎,你他媽的這屬於報私仇,上次不就差點把你扔出去嗎,你這……”</P>
王建軍嘿嘿一笑:“看你這兩句話說的,醜角無疑!”</P>
“你!”</P>
螞蚱還要說什麼。</P>
我眼神示意了一下,畢竟這麼嚴肅的場合,看樣子座位和分堂口,這王建軍都是給按正規儀式走的。</P>
螞蚱這才閉上了嘴,一臉不悅的瞪著王建軍。</P>
但我現在發現了個問題。</P>
有人沒分到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