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受不了了?”</P>
夏禹北看著倪曼藤暈紅的臉頰,以及臉上掛著的淺淺淚痕,慵懶的聲音帶著蕩漾慵懶的調笑。</P>
“體力不行啊,舞蹈生。”</P>
倪曼藤潔白如貝的牙齒咬著紅潤潤的下嘴唇</P>
她豔媚傾城的臉蛋上還帶著討饒的楚楚可憐。</P>
夏禹北給她蓋好被子,輕柔地撫了撫她的額頭。</P>
“知道你累了,好好休息。”</P>
夏禹北則神采奕奕,走出套房,來到了另一個普通套房。</P>
他有一項重要的事情要及時處理——</P>
夏禹北打開套房的門,就看到了坐在客廳裡等他的經紀人。</P>
經紀人看到夏禹北,忽然覺得眼前一亮。</P>
今天的北爺很不一樣啊!</P>
看起來特彆的帥!</P>
雖然他平時也很帥,但今天尤其容光煥發。</P>
他那濃顏係的五官,就像喝飽了水的紅色曼陀羅花,越發的妖孽明豔。</P>
經紀人一個大男人看著夏禹北的美貌,都覺得心 跳 加 速,直 突 突。</P>
怪不得夏禹北出道短短一年,就能混成最紅的頂流。</P>
怪不得那麼多女人要為他要死要活的。</P>
就這顏值,經紀人趙鐵柱作為男人,怎麼看都看不夠。</P>
夏禹北邁著大長腿,慵懶悠閒地走到客廳裡。</P>
他細白修長的手指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包煙,按亮打火機,偏頭把煙點燃。</P>
夏禹北紅唇裡吐出一口灰白色的煙霧,挑眉看向經紀人。</P>
“看什麼?老子對男人不感性 趣。”</P>
趙鐵柱:“……”</P>
趙鐵柱看著夏禹北:“北、北爺,我對男人也不感興趣。”</P>
夏禹北嘴裡斜叼著煙:“那還一直盯著我看?”</P>
趙鐵柱一開口就是一個馬屁:“主要是北爺太帥了!”</P>
夏禹北懶懶“嗤”了一聲:“有多帥?”</P>
趙鐵柱朝他比個大拇指:“全宇宙北爺第一帥!”</P>
夏禹北揚了揚唇,挑了挑眉骨,看了一眼趙鐵柱:“小 嘴真甜。”</P>
趙鐵柱臉上忽然一紅:唔!他好像被北爺撩到了!</P>
夏禹北一屁 股坐在椅子上,隨意地敞著雙腿:“讓你調查的資料齊了嗎?”</P>
趙鐵柱把倪曼藤父親公司的財務報表,遞到夏禹北手裡。</P>
夏禹北看著倪家的財務信息,臉上的吊兒郎當消失,覆上的都是認真。</P>
他一頁又一頁地翻看著。</P>
看完之後,砰的一聲——</P>
夏禹北把那厚厚一疊財務報表,扔在桌子上,話裡帶著濃濃的醋意。</P>
“倪家的老爺子,還挺信任盛鶴南那孫子!”</P>
倪家那一筆又一筆的爛賬和虧損,都是盛鶴南從中作梗。</P>
盛鶴南都快把倪家搬空了。</P>
夏禹北想,若是以後他進入倪家,倪老爺子會不會也這麼信任他?</P>
想到倪老爺子曾經那麼信任盛鶴南那孫子,夏禹北就一陣不爽。</P>
這個男人不僅欺騙倪家對他的感情,還掏空了倪家的財產,讓倪家陷入巨額債務危機。</P>
這男人真夠惡心的!</P>
在夏禹北心裡,最惡心的,這孫子竟然和他的藤寶寶訂過親!</P>
這夏禹北就更加的不能忍了!</P>
野 狼如北爺,更加不會輕易放過盛鶴南!</P>
夏禹北問旁邊的經紀人:“姓盛的那畜 牲呢?”</P>
經紀人:“正在醫院IcU裡搶救呢,聽說他鼻梁全斷了,牙齒也掉了四顆,下巴也斷了一截,北爺真厲害,幾拳就把那個渣男打毀 容了!”</P>
夏禹北冷笑一聲,用力吸了一口煙,看了看他纏著紗布的右手,烏黑的眼瞳鋒利如刀。</P>
“打人不打臉我還打個什麼勁?要打就往死裡打,要的就是讓他毀 容。”</P>
夏禹北看完倪家的財務報表,經紀人就把一份綜藝節目的邀請書,遞到了他的手裡。</P>
“北爺,這有一檔大熱的戀愛綜藝邀請你。”</P>
“叫《 意 亂 情 迷 伊 甸 園》。”</P>
“這節目現在炒的特彆熱,有明星也有素人,采取直播和錄播相結合的方式。”</P>
“節目組說了,隻要你願意當第一期的嘉賓,節目組願意給你出雙倍的出場費。”</P>
夏禹北臉上露著漫不經心的笑:“要我去給他們炸個開門紅?”</P>
經紀人:“節目組那邊就是這個意思,邀請當紅頂流參加,博個好彩頭。”</P>
夏禹北烏瞳幽幽,若有所思。</P>
他揚了揚唇:“行啊,告訴節目組,把倪曼藤帶上。”</P>
節目要錄製很多天,而且在節目上,兩個人天天都能膩在一起。</P>
公費談戀愛,這事夏禹北願意乾。</P>
經紀人原本還以為夏禹北會拒絕這檔綜藝。</P>
畢竟夏頂流巨星之前一直拒絕參演各種綜藝節目。</P>
沒想到他這麼容易就同意了。</P>
經紀人想:那位倪小姐的魅力真大!</P>
夏禹北和經紀人聊完工作的事,就拿起手機,給顧岑璽打電話。</P>
“兄弟,這個點乾嘛呢?”</P>
顧岑璽此時正從操場往回走。</P>
他俊身挺拔,倚在黑色SUV車身上。</P>
“準備回隊裡辦點事。”</P>
夏禹北懶怠的勾著唇:“這個點,彆人都下班回家,摟著老婆親 熱了,你還回隊辦事,夠忙的啊。”</P>
夏禹北帶著一絲幸災樂禍,嘲笑顧岑璽:“連個女人都沒有,單身狗顧爺真可憐。”</P>
顧岑璽:“……”</P>
嘟——</P>
毫不留情的掛斷電話。</P>
夏禹北一愣:“不是吧?掛我電話!”</P>
再厚著臉皮,重新撥回去。</P>
電話一接通,夏禹北:“哎彆斷!兄弟我有正事要說。”</P>
顧岑璽:“說。”</P>
夏禹北“咳”了一聲,不敢再囂張了,語氣也軟下來。</P>
“你借我那兩百個億的小錢,什麼時候打到我賬上?”</P>
顧岑璽墨眸裡閃過一絲饒有趣味:“嘶——,我這人記性不好,你不說這事,我都忘了要借給你兩百億了,而且我現在,怎麼不太想借給你呢?”</P>
夏禹北:“……”</P>
暗道一聲不好。</P>
夏禹北語氣有點急:“不是吧,兄弟,我剛才就跟你開個玩笑。”</P>
“我知道你一向胸襟寬廣,你大人有大量,跟我計較什麼啊,是吧,顧大少爺,京圈太子爺。”</P>
顧岑璽氣定神閒地挑著唇:“兄弟,你好像不太了解我,我這個人彆的優點沒有,就愛記仇。”</P>
夏禹北:“……”</P>
內心瘋狂懊悔。</P>
誰讓他剛才非要嘴 賤!</P>
要嘲笑顧岑璽,那也得等借到錢之後再嘲笑。</P>
夏禹北懶散的身子坐直,語氣認真:“顧大少爺,兄弟我給道歉還不成嗎。”</P>
“對不起對不起,sorry sorry ,再來個法語版:熱死魚得操累,熱死魚得操累(je suis desole )”</P>
“求顧大少爺饒小的一命。”</P>
“小的還得借錢給媳婦還債呢。”</P>
顧岑璽聽著夏禹北伏低做小的道歉,舒坦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