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賴他,這點讓他很開心。</P>
其實喜歡一個人,就是會因為她隨口的一句話,歡喜雀躍。</P>
但夏天說這句話,就是基於對辦事警員的信任。</P>
沒有參雜任何私人感情。</P>
處理好事情,陸天騏領著夏天和蔣雯往外走。</P>
夏天正要和他說再見,陸天騏說道:“夏天,你們等我一下,我開車送你們回去。”</P>
夏天朝他擺手:“不用了,天騏哥你忙吧,我開的有車。”</P>
陸天騏眼中的光暗了一分:“這樣嗎。”</P>
他垂下眼睫,遮擋住了眼中的失落。</P>
眼睫再掀開,他又恢複了平日冷靜自持的樣子。</P>
夏天轉身要走。</P>
陸天騏看著她窈窕高挑的倩影,眼中透著不甘。</P>
下一次再見她,不知道還要等多久。</P>
他打聽過,她最近沒有芭蕾舞劇演出。</P>
他也不能借著看芭蕾舞劇的名義,去看她。</P>
想到這些,陸天騏寬大的手掌握成了拳頭。</P>
夏天和蔣雯往回走。</P>
背後傳來低厚的聲音:“兩位小朋友,天騏哥哥請你們喝杯咖啡再走吧?”</P>
夏天和蔣雯的腳步停住。</P>
陸天騏的話很有誠意,而且喝杯咖啡而已,也不是什麼大的事情,再拒絕的話,多少有點不近人情。</P>
夏天和蔣雯也不再拒絕:“好啊,謝謝天騏哥。”</P>
陸天騏聽到夏天的不拒絕,俊朗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緊握的拳頭也舒展開。</P>
平時冷靜沉穩的陸大隊長,此刻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眼中光芒閃爍,興奮到有些無措。</P>
他走到夏天身旁,與她並肩走在一起。</P>
這樣近距離的站在她身旁,已經讓他心跳加速。</P>
他領著夏天和蔣雯來到旁邊的咖啡店。</P>
由於還有事情要忙,三個人沒在店裡坐。</P>
陸天騏給夏天和蔣雯一人買了一杯香濃可口的咖啡,以及一塊美味香甜的巧克力慕斯蛋糕。</P>
三個人道過彆,夏天和蔣雯沿著香桂路往回走。</P>
路過一處老式民房,一陣尖銳刺耳的哀叫聲忽然傳來。</P>
“啊啊啊!臥槽!好痛!”</P>
“放開老子!老子手都要被你擰斷了!”</P>
夏天停住腳步。</P>
什麼情況?</P>
又一個沉冽低磁的聲音傳過來:“自作孽,不可活!”</P>
夏天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很是訝異,又隱隱帶著一絲期待。</P>
她把手裡的東西給蔣雯,讓蔣雯去喊陸隊。</P>
她則朝著聲音源頭跑過去……</P>
***</P>
香桂路的另一側。</P>
顧岑璽按照沈吉利發給他的定位,來到一處老式的居民區。</P>
那位給劉虎辦理境外賭 博銀行賬號的二道販子,住在這裡。</P>
顧岑璽手指拂過後腰處藏的匕首,敲了三下門。</P>
屋裡傳來聲音:“誰?”</P>
顧岑璽聲音沉冷:“我來辦理那種特殊的境外賬戶。”</P>
他這話說的含蓄,是道上的一種隱晦的暗號。</P>
屋裡的人聽懂了,理所當然的,把顧岑璽當成道上的一員。</P>
吱呀一聲響。</P>
破舊的木門從裡麵打開一條縫。</P>
一個穿著白色大背心,頭發亂糟糟的男人伸出腦袋。</P>
“來辦境外賭 博銀行賬戶?”</P>
顧岑璽點頭:“是。”</P>
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了顧岑璽一眼:“看你這穿著和氣質,不像好賭 博的人啊?”</P>
顧岑璽臉上不見任何慌張,神色自然,煞有介事的說:</P>
“家裡老婆管的嚴,我都是自己攢私房錢,偷偷賭,解壓玩。”</P>
男人聽到他這話,笑出聲,戒備一下子鬆下來。</P>
“吆,看來你也是個妻管嚴啊,平時被你媳婦壓榨的夠狠啊,都靠賭 博解壓了。”</P>
顧岑璽淡笑著說:“可不是嗎。”</P>
男人打開門:“進來吧。”</P>
顧岑璽走進去,來到了男人的作 案 現 場。</P>
屋裡亂糟糟的,擺放著幾台電腦,還有專門跟境外聯係的電話。</P>
顧岑璽從口袋裡掏出一遝錢,放到桌子上。</P>
“有現成的境外賭 博銀行賬戶嗎?我急著用。”</P>
男人拿起錢看了一眼:“有是有,但你這錢嗎……給的不太夠……”</P>
顧岑璽又拿出一遝現金,拍在桌子上,發出砰的聲響。</P>
男人拿起錢,兩眼直冒金光,從抽屜裡拿出一張卡,遞給顧岑璽:“給你。”</P>
顧岑璽接過卡,拿著手裡的證據,轉身之際,一個小夥子急匆匆跑過來。</P>
小夥子戒備的看了顧岑璽一眼,跑到男人身邊,趴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P>
男人的臉上頓時陰沉下來。</P>
顧岑璽走到門口的時候,猝然,一把鋒利無比,削鐵如泥的刀子抵在他的脖子上。</P>
“原來最近一直打探我們消息的人就是你啊!”</P>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你想跟我們作對,那今天你也彆想活著出去!”</P>
顧岑璽挑了挑眉,英雋的臉上露出淡然的笑。</P>
讓他死?</P>
那得看對方有沒有這個本事!</P>
男人伸手去奪顧岑璽手裡的銀行卡。</P>
顧岑璽揚手躲過。</P>
男人手裡的刀子朝著顧岑璽脖子裡紮。</P>
顧岑璽出手極快,握住對方的胳膊和手腕,用儘狠力。</P>
啪嗒——</P>
男人手中的刀掉在地上。</P>
他被顧岑璽的擒拿手,按跪在地上。</P>
男人開始大聲呼喊:“啊啊啊!痛!”</P>
站在旁邊的那個小夥子見自己人被打,撿起地上的刀子,朝顧岑璽後腦勺上紮。</P>
與此同時,門被推開。</P>
一個高挑利落的身影,疾風一樣跑進來。</P>
夏天看見有人要傷害顧岑璽,她撿起地上的一塊板磚,用儘力氣,揚手拍在那人的後腦勺上。</P>
砰——</P>
板磚被拍成了兩半。</P>
開瓢了!</P>
小夥子的腦袋一陣眩暈,一股又一股鮮血從他後腦勺上噴湧而出。</P>
他爛泥一樣倒在地上,手裡的刀子也摔在地上。</P>
顧岑璽回頭,就看到了正怒視著地上男人的夏天。</P>
此時小姑娘白嫩的臉上,被濺上了點點血跡。</P>
就好像一件理應被細心嗬護的精美白釉瓷器,被沾染上了臟汙狼藉。</P>
顧岑璽驚訝地看著夏天:“乖乖,你怎麼來了?”</P>
夏天望著顧岑璽,眼神純淨澄澈,還透著堅定。</P>
“岑璽哥哥,我來保護你!”</P>
顧岑璽的心尖被她的話觸動,宛若潺潺春水流過,暖暖的,又好似被羽毛撓過,癢癢的。</P>
暖中帶酥。</P>
他看著嬌美動人又勇敢無畏的小姑娘,心裡百感交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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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來顧教官心動了嗎?禁欲教官即將開始淪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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