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什麼東西,這麼神秘?(1 / 2)







顧岑璽懷裡突然滾進來一個嬌嬌的姑娘。</P>

他薄紅的嘴唇微翹,細白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磁的聲音入耳,沙啞性 感。</P>

“夏天小朋友在想什麼?”</P>

夏天的心臟砰砰直跳,悸動的小鹿仿佛在心尖上不要命的奔跑。</P>

孤男寡女躺在同一個帳篷,空間狹窄,繾綣的空氣因子到處亂躥。</P>

她躺在他懷裡,被他挑著下巴,被他緊緊注視,還真的是:</P>

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P>

夏天粉頰含春,瑩亮嬌媚的美眸漾著水色:“這山裡空氣真好,適合做有氧運動。”</P>

她在他耳邊說:“想和哥哥一起做運動……”</P>

顧岑璽胸腔裡溢出低沉的笑聲:“比如說,打太極八卦陣?順便來套詠春拳?”</P>

夏天微愣,神特麼的太極八卦陣和詠春拳!</P>

夏天聽親哥夏禹北說過,顧岑璽身旁從來沒有女人。</P>

她是第一個被顧岑璽允許近身的女人。</P>

事實上,無數女人都想把顧岑璽這位尊貴英俊的京圈太子爺一口吞了,但都沒機會。</P>

夏天看著禁欲自持的顧岑璽,真誠發問:“顧寶寶,你身材那麼好,體力那麼壯,那麼年輕,血氣方剛,你為什麼不交女朋友呢?”</P>

顧岑璽:“可能是沒有遇到合適的。”</P>

這話夏天就不愛聽了:“以前是沒有,那現在呢?”</P>

她跟他不合適嗎?</P>

她伸手去撓他。</P>

顧岑璽:“手彆亂動。”</P>

他提醒她:“你哥在外麵。”</P>

夏天抿唇:“那又怎樣?”</P>

顧岑璽望著懷裡的小姑娘:“你覺得被發現了,你死,還是咱倆一起死?”</P>

夏天紅唇啟開:“愛了就要追!追了就要上!上了就負責!負責就負責到底!到底就是一輩子!一輩子差一秒都不行!要死就一起死!”</P>

“連殉情都不敢,算什麼真愛!”</P>

顧岑璽:“……”再一次被她的口才震驚了!</P>

不是,他在提醒她矜持點,怎麼就拐到殉情的事情上了?</P>

而且,顧岑璽還覺得,夏天說的話……很有道理……</P>

在顧岑璽的價值觀裡,一旦愛了,也必定要深愛。</P>

至死不渝的那種。</P>

顧岑璽想:是啊,連殉情都不敢,算什麼真愛。</P>

顧岑璽看著夏天的眼睛,有些發愣。</P>

夏天趁他發愣的間隙,一個翻身,坐在了他衣褲挽起的小腿上。</P>

她此時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裙子,鴨子坐,坐在他肌肉硬實的雙腿上。</P>

顧岑璽忽覺腿上一沉。</P>

他正要去推她,夏天忽然小臉一皺。</P>

她忽然嬌聲尖叫:“啊!”</P>

顧岑璽:“?”</P>

夏天縮了縮鼻尖,眉頭微皺:“哥哥,我有一句話想和你說……”</P>

顧岑璽看著坐在他腿上的小姑娘,這姿勢有些不太雅觀。</P>

“先從我腿上下去,然後再說。”</P>

夏天堅持:“不,我現在就要說!”</P>

顧岑璽哄她:“一會兒再說,乖。”</P>

夏天眼神認真:“不!我必須現在說!”</P>

顧岑璽看著她異樣的神情,心中突然泛起波動……</P>

小姑娘要跟他說什麼?</P>

該不會是坐在他腿上,跟他表白吧?</P>

顧岑璽想到這種可能,都開始緊張了!</P>

他問她:“真要現在說嗎?”</P>

夏天重重點頭:“嗯!必須現在說!”</P>

顧岑璽耳尖發 燙:“你想要和我說什麼?”</P>

夏天抿了抿紅潤的唇:“哥哥,你腿毛好硬啊!紮得我屁 股疼!”</P>

顧岑璽:“………!!!!”</P>

栓q了。</P>

原來小姑娘要和他說的是:他的腿毛 !</P>

矜貴冷靜的京圈太子爺,再一次被小姑娘搞懵圈了。</P>

夏天從顧岑璽腿上翻下來。</P>

她聲音委委屈屈:“顧寶寶,你的腿毛為什麼那麼多!多就算了,為什麼還那麼硬!那麼紮人!”</P>

顧岑璽:“……”這問題問的,他都有點不知道如何回答。</P>

少頃,顧岑璽回說:“男人有腿毛很正常。”</P>

他起身,把挽起的褲腿推下去,蓋住他的腿毛。</P>

為了證明男人有腿毛很正常,顧岑璽還生動的舉了個例子:“你哥夏禹北腿毛也很多。”</P>

夏天揉著被紮疼的部位:“哦。”</P>

怪不得有一首歌叫《毛毛歌》:每個人身上都有毛毛,讓我為你唱毛毛……</P>

都說男人膝下有黃金,岑璽哥哥膝下有腿毛。</P>

夏天看著顧岑璽,明亮的眼中閃著狡黠,又有了一個想法——</P>

此時的她好比白骨精騙唐僧——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P>

夏天嫵媚瀲灩的水眸望著顧岑璽:“你紮疼我了,你的錯,你給我揉揉。”</P>

顧岑璽喉聲音喑啞:“彆胡鬨了。”</P>

此時兩個人離的太近了,近到呼吸可聞。</P>

顧岑璽眼神警戒性的往外掃了一眼。</P>

這一掃不要緊,直接掃的顧岑璽心中一緊。</P>

帳 篷外,一個高俊的身影正在逐步走向顧岑璽和夏天!</P>

夏禹北邁著長腿,大步大步逼近帳 篷。</P>

才剛剛吃過晚飯,天還沒黑呢,顧岑璽和夏天突然就雙雙消失了。</P>

難不成一起鑽帳 篷?</P>

睡那麼早?</P>

做什麼?!</P>

夏禹北站在帳 篷外,本來還想“咳”一聲,提醒提醒裡麵的人。</P>

但他眼中忽然閃現一絲淩厲,沒提醒,一把掀開了帳篷的門簾……</P>

然後看到了……</P>

夏禹北驚詫,大聲問:“你們兩個在乾什麼!”</P>

此時顧岑璽和夏天分彆坐在帳 篷的東西兩側,中間隔著一張氣 墊 床。</P>

兩個人早有準備。</P>

他們回頭看著夏禹北,神色相當鎮定:“我們在拍蚊子啊。”</P>

夏禹北愣住了:“拍、拍蚊子?”</P>

夏天把手心攤給夏禹北看:“哥哥你看。”</P>

她白嫩嫩的手心上,躺著一隻死蚊子,還粘著一抹蚊子血。</P>

證據確鑿,夏禹北不想信都不行!</P>

他看得一愣。</P>

原來顧岑璽和夏天真的在打蚊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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