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她看向她(1 / 2)







帶著對那間神秘屋子的好奇,顧岑璽和夏天被那個叫龍哥的男人,帶向另一個房間。</P>

龍哥很敏銳,他注意到了顧岑璽和夏天看向神秘房間的視線,登時臉色陰沉,聲音尖銳。</P>

“你們在亂看什麼?”</P>

“再看把你們倆個的眼珠子挖出來!”</P>

顧岑璽平靜地收回視線:“隻是好奇。”</P>

夏天在一旁點頭。</P>

一間屋子用八個膘肥體壯的男人把守,這種異常的情況,誰見了不好奇啊!</P>

不好奇才是不正常!</P>

龍哥明白這一點,但也很忌憚,對顧岑璽和夏天:“收起不該有的好奇,否則今天彆想活著走出這個門!”</P>

夏天很應景地抖了一下,以表示她此刻很害怕。</P>

龍哥回頭看了夏天一眼:“瞧你那點出息,一看就是新來的小弟。”</P>

夏天認真表演小弟,低著頭,不吭聲。</P>

其實她是怕張嘴說話了,聲音不像男人。</P>

顧岑璽瞧著演小弟起勁的夏天,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P>

“這的確是我新收的小弟,而且是個小啞巴。”</P>

夏天一愣:你才是小啞巴!又小又啞巴!</P>

顧岑璽看著夏天眼波裡流轉的嗔意,翹了翹唇。</P>

龍哥又打量了一眼夏天:“真瘦!像個發育不良的瘦猴子!一看就弱不經心,還是個啞巴,還長那麼醜!這種條件這麼差的男人,娶老婆都困難!沒一個女人看得上!”</P>

夏天:“……”</P>

霧草!眼前這個玩意兒人身攻擊她!</P>

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說醜!第一次被人說發育不良!</P>

士可忍孰不可忍!</P>

忍無可忍,就……</P>

還能再忍忍。</P>

畢竟反殺時刻還沒到,等到了再獵殺眼前這個玩意!</P>

顧岑璽聽著龍哥的話,又看到夏天眼中憤怒的小火苗,被逗樂了。</P>

他摸了摸夏天的頭:“以後我這個小弟要是娶不著媳婦,我願意養她一輩子。”</P>

夏天眼中的小火苗熄滅了少許。</P>

龍哥瞥了顧岑璽一眼:“一個小弟而已,有什麼值得養的!”</P>

顧岑璽望著這個所謂龍哥的背影,眸色冷利而深沉。</P>

龍哥把顧岑璽和夏天領到了一間晦暗的房間裡,隨即把門窗全部關閉。</P>

本就不亮的房間更加陰暗。</P>

龍哥隻想抽點那東西找樂子,雙眼盯著顧岑璽的口袋:“貨呢?我得先驗驗。否則你騙我怎麼辦?”</P>

顧岑璽從口袋裡拿出那袋白色粉末,臉上一派淡定從容。</P>

騙他?</P>

顧岑璽微微一笑,沒錯,顧岑璽就是在騙他!</P>

他手裡拿的其實是一袋白麵,可不是什麼毒。</P>

龍哥看著他手指捏著的那團白東西,咽了一口口水,眼睛裡直冒綠光。</P>

“你快給我吸一口!我最近他媽壓力太大了!吸煙完全不管用!”</P>

“如果你的東西夠純,我全買了!而且以後隻找你一個人拿貨!”</P>

他急不可待,朝顧岑璽伸出手。</P>

顧岑璽眼眸深沉,神秘莫測,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P>

他把指尖夾的白色粉末,遞向龍哥。</P>

夏天看的心中一驚。</P>

她知道顧岑璽手裡的白色粉末根本不是毒,是來的時候,他隨手裝的一袋麵粉。</P>

夏天看顧岑璽把麵粉遞向那個龍哥,更急了,這要是被發現了該怎麼辦?!</P>

龍哥伸手就去抓顧岑璽手裡的白色粉末。</P>

眼看著他即將從顧岑璽手裡搶走那包白麵,驀地,嘭!房間的門被外麵推開。</P>

一個身高體壯的男人闖進來,驚慌失措的樣子:“龍哥!不好了!那個女人又開始尋死覓活了!”</P>

龍哥一聽到“那個女人”,連“吸粉”的事情都忘記了,謔的一下站起了身。</P>

“真不知道那個女人有什麼好鬨的!夏立威老爺好吃好喝地供著!她還一天到晚尋死覓活!”</P>

身高體壯的男人抬頭看龍哥一眼,眼神意味深長。</P>

那個女人被囚禁了18年了!</P>

這隔誰誰不鬨啊!</P>

被囚禁18年,不自殺都是心裡素質強大!</P>

保安也隻敢在心裡感歎,不敢當著管家龍哥的麵吐槽。</P>

這個管家可是夏立威養的一條惡犬,彆人說的任何關於“那個女人”的話,他都會告訴夏立威。</P>

而夏立威,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彆人討論“那個女人”。</P>

討論“那個女人”的人,稍有不慎,就會招來殺身之禍!</P>

夏立威認為,“那個女人”是他的女人,彆人不僅不能染指,連談論的資格都沒有!</P>

顧岑璽和夏天聽到管家龍哥和保安口裡的“那個女人”,都神色振奮。</P>

很可能,他們能通過“那個女人”,來找到夏天的親生父親呢?</P>

他們直接,“那個女人”,一定知道很多他們不知道的隱情!</P>

管家和保安邁著急促的大步,從顧岑璽和夏天</P>

眼前一掠而過,去看“那個女人。”</P>

顧岑璽和夏天剛轉頭往門口處看,房門就被用力關住了。</P>

隨之而來的就是上鎖的聲音。</P>

顧岑璽和夏天被縮鎖在了房間裡。</P>

夏天看著緊閉的房門:“岑璽哥哥,咱倆是不是被囚禁了?”</P>

顧岑璽倒是很淡定的樣子,懶散地坐在椅子上,微曲著大長腿:“如果我們被囚禁,也不意外。”</P>

“夏立威那人,最擅長的就是囚禁。”</P>

夏天抱著纖細的胳膊,伸手揉了揉顧岑璽的頭。</P>

“被囚禁又怎麼樣,岑璽哥哥,反正我會保護你,也能帶你出去。”</P>

顧岑璽側首望著從外麵鎖著的房門:“你怎麼帶我出去?”</P>

夏天望著房門,美眸冰寒,聲音鏗鏘有力:“它再堅固的房門,也抵不過我用儘全力的一腳!”</P>

顧岑璽看著小獸一樣的小姑娘:“一腳踹開房門?”</P>

他把她拉回椅子上坐著,給她順毛:“乖,彆踹,我心疼你的小腳。”</P>

“放心,即使天羅地網,我也會安全的把你帶出去。”</P>

夏天對顧岑璽甜蜜地笑,問他:“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P>

顧岑璽瘦長冷白的手指撚起一個青灰色的瓷杯:“靜觀其變。”</P>

他開始利用他超出常人的聽覺,去聽管家龍哥和“那個女人”的動靜。</P>

管家和保安來到囚禁“那個女人”的房門前,拿出一把特製的鑰匙,開始開鎖。</P>

開“那個女人”房間的鑰匙,除了夏立威,這個院子裡的人當中,隻有他有。</P>

可見夏立威對於他的信任。</P>

房門打開的一瞬間,一個白色的瓷盤朝他迎麵砸過來。</P>

咚!</P>

悶響過後,是瓷盤落在地上的脆響。</P>

盤子砸在地麵上摔了個稀巴爛,管家朱承龍的腦袋也被砸開了花。</P>

鮮紅色的血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流,滴答,滴答,落在地麵上,染紅了白色瓷磚。</P>

旁邊的人一下子慌了,有不敢出聲,隻緊張地看著血流一臉的大哥。</P>

朱承龍咬著牙,抬頭,望著前麵站著的女人。</P>

那個女人長著一雙桃花眼,眼眸清澈,但沒有生機。</P>

她臉型小巧精致,皮膚細膩,又因為常年見不到太陽,透著一種病態的蒼白。</P>

她白得仿佛一張紙,渾身上下,透著一種楚楚可憐的破碎感,好像輕輕一戳,就能把她整個人戳破。</P>

但她的眼神裡,又透著永不屈服的倔強。</P>

她看著鮮血流了一臉,臉部疼到扭曲猙獰的管家,亦沒有絲毫的害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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