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北立即反駁:“肯、肯定沒有啊。”</P>
顧岑璽薄唇噙笑:“沒有就沒有,你那麼緊張乾什麼?”</P>
夏禹北:“我、我、我沒有緊張啊。”</P>
顧岑璽抱著雙臂,邁著悠閒的步子往回走:“放心,我不喜歡男人。”</P>
夏禹北拍了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P>
夏禹北追上顧岑璽:“你這麼確定你不喜歡男人,難不成你已經有了喜歡的女人了?”</P>
顧岑璽斂眸,鴉羽般的睫毛垂落:“秘密。”</P>
夏禹北驚呼:“我靠!顧岑璽你真的有喜歡的女人!”</P>
要是沒有,顧岑璽會利落地說沒有。</P>
秘密就是有。</P>
夏禹北打破砂鍋問到底:“你喜歡的女人是誰?快告訴我!”</P>
顧岑璽:“秘密。”</P>
夏禹北:“你還是不是我兄弟!”</P>
顧岑璽:“秘密。”</P>
任夏禹北如何追問,顧岑璽隻回他兩個字:秘密。</P>
三個人回到路歸炎的莊園。</P>
倪曼藤一直焦急的等著他們。</P>
見他們都平安地回來,倪曼藤這才鬆一口氣。</P>
夏禹北攬著倪曼藤的肩膀往客廳裡走:“擔心什麼,我能讓你的親弟弟出事嗎,即使我出事,我也不能讓小舅子出事。”</P>
倪曼藤嗔他一眼:“彆胡說,我也不希望你出事。”</P>
夏禹北笑著調侃:“知道心疼我了,不錯,有進步。”</P>
倪曼藤被他說的很不好意思:“我什麼時候不心疼你了。”</P>
說完這句話,倪曼藤覺得更加不好意思,這客廳裡還有其他人呢。</P>
顧岑璽、倪錦昊、南宮亦霖、路歸炎也都在。</P>
倪曼藤用胳膊肘捅了捅夏禹北,小聲嗔怪他:“你怎麼什麼都說。”</P>
夏禹北笑意疏懶:“我說什麼了,我這可什麼都沒說。”</P>
就說了“心疼”二字,這才哪到哪。</P>
這女孩子的臉皮真薄。</P>
南宮亦霖和路歸炎兩個單身漢,望著夏禹北和倪曼藤,調侃。</P>
“嫂子你彆不好意思啊,我們都是吃狗糧專業戶,我們都見慣了撒狗糧現場的,你就是當場和夏禹北來個麼麼噠,我們也能波瀾不驚。”</P>
倪曼藤聽著這兩隻狗的調侃,臉上浮現一抹嫣紅。</P>
夏禹北知道她臉皮薄,立即站出來維護她,嗬斥南宮狗子和路狗子。</P>
“你們倆夠了啊,瞧你們那損色兒,一天天的能不能有點正色兒。”</P>
“再胡亂調侃,哥們我可要拳頭伺候了啊。”</P>
南宮狗子和路狗子見好就收,繃緊狗嘴巴。</P>
倪曼藤開始和倪錦昊說正事:“小倪,你和小桃子的事情怎麼樣了?”</P>
倪曼藤還是希望,小倪能和她回國。</P>
倪錦昊還在把雪映桃給他留的紙條,緊緊攥在手心裡。</P>
仿佛隻要攥住她留給他的紙條,就能牢牢抓住她這個人一樣。</P>
倪錦昊喉嚨酸澀,如實地回答:“我和小桃子,現在還沒有結果……”</P>
倪曼藤擔憂地看著他。</P>
她真的很心疼這個弟弟,他的感情之路,實在太崎嶇了。</P>
倪錦昊低頭看著手裡的字條:“小桃子今晚約我見麵,我覺得我們的事情會有轉機。”</P>
倪曼藤一直都很支持倪錦昊:“小倪不要怕,大膽的去赴約吧,我等你們的消息。”</P>
倪曼藤用餘光看了夏禹北一眼,頓了頓,接著說:“在你們的事情有結果之前,我會在這兒一直陪著你。”</P>
夏禹北挑了挑眉。</P>
倪曼藤雖然沒有看夏禹北,但還是敏銳的感知到了他的變化。</P>
她伸手,勾了勾他的手指,想對他說一句對不起。</P>
她真的不是一個很體貼的女朋友。</P>
倪曼藤胡思亂想的時候,小手忽然被一隻溫熱的大手握住。</P>
夏禹北看著她:“想待在這兒就待,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安排人暗中保護你。”</P>
倪曼藤驀然抬頭看他,琥珀色的眼睛裡溢滿感動。</P>
夏禹北揉了揉她的頭,笑得很溫柔:“我陪你一起待在這兒。”</P>
倪曼藤更是驚訝:“啊?”</P>
夏禹北看著她這驚訝不已的樣子,笑出聲:“嘴巴張的這麼大!都看到了你的扁桃體了!”</P>
倪曼藤趕緊把嘴巴合上,尷尬的滿 臉 通 紅。</P>
能不能彆說話這麼直接啊?夏狗子!</P>
倪曼藤真想錘夏禹北一頓:本來她還挺感動的,他乾嘛突然提扁桃體的事,真是令人尷尬。</P>
不過想到夏禹北要留下來陪她,倪曼藤還是很感動。</P>
夏禹北、倪曼藤、倪錦昊確定好行程,一行人就去找夏君堯和林玥兮,問問他們兩個的行程安排。</P>
夏君堯和林玥兮思女心切,想儘快見到他們的寶貝小公主,準備明天雷打不動,飛回京都。</P>
顧岑璽嘛,自然是追隨未來嶽父嶽母的腳步,一並飛回京都。</P>
一行人確定好行程,顧岑璽準備把這個新的行程安排,告訴夏天。</P>
撥了一個,沒人接。</P>
又撥了三個,還是沒人接。</P>
顧岑璽皺眉:小姑娘去雨露均沾小狼狗了?</P>
一想到這種可能,顧岑璽就來氣。</P>
他也是個小狼狗好不好?</P>
姑、姑且算是個小狼狗吧。</P>
反正他認為他不老。</P>
顧岑璽心裡正煩躁著呢,夏天的視頻電話打了過來。</P>
屏幕裡映出她那張嬌美精致的小臉,汗涔涔的,白裡透紅,氣息不穩。</P>
顧岑璽看著她這個氣 喘 籲 籲的樣子,更是緊張,問:“你在做什麼?”</P>
夏天沒回答他的話,兒把手機立在桌子上,映出她的上半身。</P>
此時她穿著一件很貼身的白色吊帶裙。</P>
她露在外麵的脖子、肩膀、鎖骨,也浸著一層薄薄的濕 潤,汗津津的。</P>
顧岑璽的聲音像被礫石磨過:“你……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