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相認?”</P>
夏君堯和林玥兮聽著夏禹北的建議,想到今晚就能聽到寶貝女兒喊他們爸爸媽媽,情緒激動。</P>
又帶著一種類似“近鄉情怯”的心情。</P>
“會不會太突然了啊?”</P>
“突然什麼突然啊!”</P>
夏禹北急了:“爸,媽,你們是不是擔心夏天不認你們啊?”</P>
“或者說,你們擔心夏天知道你們是她的親生爸媽後,怪你們小時候不養她、不陪伴她?”</P>
夏君堯和林玥兮的擔心,被夏禹北精準地戳中。</P>
事實上,他們確實在擔心這個問題。</P>
夏天從出生起就沒有爸爸媽媽陪伴,即使夏禹北把她保護得再好,一個小小的孩童,在幼年時期,看到彆的小朋友都有父母陪,她也一定很希望自己也有爸爸媽媽在身邊。</P>
有媽的孩子是個寶,沒媽的孩子是棵草。</P>
夏天在小的時候,一定也遭受到了很多白眼和嘲笑。</P>
生活中我們也經常能看到,一個個同齡的小孩子,會指著那個沒有父母庇佑的孩子,天真又殘忍地說她爹不疼娘不愛,說她是沒人要的孩子。</P>
人人都說童言無忌,但孩子的話有時候最是天真殘忍。</P>
夏天小時候,就被一群小孩子指著說:有娘生,沒娘養,是個沒人要的野種。</P>
這些罵小夏天的小癟犢子們,最後無一例外,都被拳頭很硬的小夏天,打到嗷嗷大哭,跪地上吹鼻涕泡!</P>
小夏天,小時候就特彆會打架,人稱:京都小霸王,幼兒園扛把子。</P>
你送我一句嘲笑,我送你一頓拳打腳踢。</P>
還敢罵我,下次接著打!</P>
戰鬥力相當彪悍!</P>
後來,這些小孩子們再也不敢當著小夏天的麵罵她了。</P>
都被打怕了。</P>
小夏天的拳頭,嘎嘎的硬。</P>
而且,夏禹北一旦知道有誰罵夏天欺負夏天,還會逮著那些小兔崽子們,再打一頓!</P>
兄妹一心,齊力斷金。</P>
兄妹二人混合雙打,直打得那幫小兔崽子們一聽到夏天和夏禹北的名字,就瑟瑟發抖,嗚嗚逃竄!</P>
夏天的全國跆拳道冠軍,從小就是這麼練來的。</P>
就把那幫熊孩子當沙包練,反正不練不白練。</P>
夏君堯和林玥兮得知夏天和夏禹北小時候的事情,一方麵對兩兄妹沒有任由他人欺負而感到欣慰,更多的,其實是對兩兄妹的愧疚。</P>
做父母的,總想力所能及,給自己的孩子最好的。</P>
夏君堯和林玥兮為曾經沒能守護夏天和夏禹北,自責、內疚、羞愧。</P>
“夏天……會不會對我們有怨言?”</P>
夏禹北最了解夏天:“怎麼可能呢!”</P>
“夏天又不是不懂事的人,是非曲直她分得最清楚。”</P>
“你們不能陪在我們兩個身邊,又不是你們不想陪,那還不是因為你們兩個被人陷害了。”</P>
“這事要怪也怪夏立威,瑪德,那個老不死的,我早晚弄死他!”</P>
夏禹北繼續道:“爸,媽,咱們一家之前的事情該翻篇就翻篇,重要的是現在和未來。”</P>
“今天晚上夏天的芭蕾舞首秀,一定會大獲成功。”</P>
“在這喜慶的日子裡,你們兩個把她認回來,喜上加喜!喜出天際!”</P>
夏君堯和林玥兮對望一眼,聲音裡都是憧憬:“北崽,你說得對,我們今晚就把夏天認回來。”</P>
夏禹北成功說服爸媽,也到了他為上台表演做準備的時刻。</P>
造型師推著一排衣服走進來:“北爺,請你為下一場演出挑選衣服。”</P>
夏禹北骨節修長的手指劃過那一件件造型精致華麗的演出服,勾了一件複古酒紅色絲絨西裝外套。</P>
“就它了。”</P>
酒紅色是一個濃烈又有個性的顏色。</P>
複古的酒紅色絲絨西裝更是彆具一格,散發著瑩淺的色澤,呈現出優雅的高級質感。</P>
當然,酒紅色的絲絨西裝,很挑人,不是誰都能駕馭。</P>
穿得好看就是優雅高貴,穿得不好看就是鄉村土狗。</P>
造型師把衣服取下來,夏禹北去換衣間換上。</P>
夏禹北出來的時候,造型師驀地眼前一亮。</P>
夏禹北的五官本來就是濃顏係,在張揚鮮豔的酒紅色襯托下,更顯明豔逼人。</P>
比女人還要美!</P>
造型師看著夏禹北,咽了好幾口口水。</P>
夏禹北對此見怪不怪,因為他:早已習慣用美貌驚豔所有人。</P>
娛樂圈一直流傳著一句公理:夏禹北的顏,就是不可超越的山巔。</P>
夏禹北淡淡瞥造型師一眼:“擦擦哈喇子,都快滴地上了。”</P>
造型師臉紅了,連忙拿紙巾捂住嘴。</P>
夏禹北坐在椅子上,造型師開始給他做造型。</P>
發型做好後,造型師拿起化妝刷,要給夏禹北化妝。</P>
夏禹北擋住了伸向他臉上的化妝刷,望著鏡子裡的自己:“不用化了,這張臉不需要。”</P>
如果是彆的男明星,造型師還會問一句:你確定嗎?</P>
但現在說這話的是夏禹北,造型師麻利溜兒的收起化妝刷和化妝品,心悅誠服:“北爺確實不需要!”</P>
造型師走後,屋裡隻有夏禹北一個人。</P>
沒來由的,夏禹北的右眼皮忽然跳了一下。</P>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P>
夏禹北麵目冷沉,“嘖”了一聲,好端端的,右眼跳個什麼勁?</P>
他不放心,撥了一個電話。</P>
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他臉上的冰寒轉化為溫柔:“夏天小朋友。”</P>
夏天正坐在顧岑璽的副駕駛上:“我在呢。”</P>
夏禹北問她:“到沒到國家大劇院?”</P>
夏天看著車窗外極速倒退的風景:“還沒有,快了。”</P>
夏禹北:“顧岑璽在給你開車吧?”</P>
夏天點頭:“嗯。”</P>
夏禹北聽到顧岑璽在夏天身邊,右眼皮就不跳了。</P>
顧岑璽這三個字,總能帶給夏禹北安全感。</P>
這個兄弟,是他交得最值的兄弟。</P>
夏禹北對夏天說:“把手機遞到顧岑璽耳邊,我跟顧岑璽說說話。”</P>
夏天把手機遞到顧岑璽的耳邊。</P>
夏禹北唇邊挑著笑:“謝謝顧大少爺又給我妹當司機,還能順帶當保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