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他對她說了一句話(2 / 2)







他給夏天發消息:</P>

[我回京都了,今晚可以一起吃個晚飯嗎?]</P>

他又給她發:</P>

[你最愛吃的那家香港茶餐廳上了新品,聽說味道很好,我帶你去吃?]</P>

很快,夏天就給他回了消息:</P>

[今晚我沒空。]</P>

顧岑璽放下手機,往日裡淡定自若的眉眼此刻全是焦慮的躁鬱。</P>

此時正值寒冬,北風呼嘯。</P>

顧岑璽仰頭,視線一直盯著第六層的那處亮光看。</P>

第六層公寓裡。</P>

夏天將手提包放在桌子上:“陸警官,你安全到家我就放心了。”</P>

她朝門外走:“我回去啦。”</P>

她本來就打算把他送回家就走。</P>

陸天騏喊住她:“夏天,等一等。”</P>

夏天回頭問他:“還有什麼事?”</P>

陸天騏說:“你大老遠把我送回來,我總不能讓你一口水都不喝,就讓你回去吧。”</P>

他拿出玫瑰花茶:“你等一等,我給你泡杯養顏的玫瑰花茶喝。”</P>

陸天騏轉身去燒開水。</P>

他都開口了,夏天也確實有些口渴,沒有拒絕陸天騏。</P>

陸天騏燒好水後,給夏天泡了一杯熱氣香甜的花茶。</P>

夏天雙手捧著保溫杯,坐在沙發上小口小口地喝著。</P>

陸天騏看著夏天:“這麼晚了,茶都喝了,你在我這裡吃頓晚飯再走吧。”</P>

他怕她拒絕,又說:“我也要謝謝你最近對我的照顧。”</P>

夏天不好意思地說:“明明是我該謝謝你。”</P>

陸天騏望著她說:“那就陪我吃一頓晚飯。”</P>

夏天微怔。</P>

吃一頓飯,不是什麼無理的要求,若是她拒絕,倒顯得她好像很排斥他,他今天也才大病初愈。</P>

夏天點頭。</P>

陸天騏開心地站起身,打開冰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食材,去廚房做飯。</P>

夏天起身去幫忙做飯,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P>

她看到了顧岑璽邀請她吃飯的消息,便回他今晚沒空。</P>

夏天放下手機,來到廚房。</P>

她站在陸天騏身旁:“我幫你一起做飯。”</P>

陸天騏笑著問她:“你會做飯嗎?”</P>

夏天實話實說:“我最擅長的做飯是煮泡麵。”</P>

陸天騏沉沉地笑了一聲:“會煮泡麵也挺好的,最起碼餓的時候可以應應急,餓不著自己。”</P>

夏天點頭,表示很同意:“是這樣沒錯。”</P>

她伸手拿過旁邊的青菜:“我還可以幫你擇擇菜,打打下手。”</P>

陸天騏很開心地笑。</P>

她此刻站在他身旁,幫他擇菜洗菜,陸天騏感覺他們就像情侶。</P>

夏天白皙如玉的手指從翠油油的青菜裡穿過,她很自然地想起了之前:</P>

“以前每次岑璽哥哥給我做飯,我都會幫他洗菜。”</P>

陸天騏正在切菜的手猛的一頓。</P>

他問:“岑璽哥經常給你做飯嗎?”</P>

夏天說:“隻要他在我身邊,他就會給我做飯吃,他說吃外賣不衛生,對我身體不好。”</P>

“他在的話,天天都會給我做飯吃,而且岑璽哥做的飯特彆好吃。”</P>

陸天騏沉默,不再說話。</P>

做好飯後,兩個人坐在餐桌前。</P>

陸天騏望著一桌子的菜肴,緊張地問夏天:“你嘗嘗看好不好吃?”</P>

夏天夾起一塊色澤紅潤的可樂雞翅,嘗了一口:“挺好吃的。”</P>

陸天騏鬆了一口氣。</P>

他很想問:我做的飯好吃,還是顧岑璽做的飯好吃?</P>

但他沒有問出口。</P>

因為陸天騏對顧岑璽的廚藝太了解了,問了也是自取其辱。</P>

飯後,兩個人把餐盤端進廚房。</P>

此時此刻,顧岑璽就在樓下,站在凜冽的北風裡,望著六樓的窗戶。</P>

他看到了夏天和陸天騏一起進廚房的身影。</P>

剛才他們倆在廚房做飯的情景,顧岑璽也看得一清二楚。</P>

他指尖夾著煙,星火處不斷冒出絲柔一般的煙霧,在幽密的黑暗裡散發著點點紅光,轉瞬又被北風吹散。</P>

他英俊的臉龐籠罩在煙霧裡,線條分明的臉部輪廓充斥著孤單。</P>

顧岑璽從北城回來,直到現在,滴水未儘。</P>

他就那麼站在北風裡,仰頭望著夏天。</P>

夏天和陸天騏將廚房收拾完畢,她不再停留:“陸警官,很晚了,我要走了。”</P>

陸天騏沒再留她。</P>

現在夜已經很深了,他再留她,孤男寡女,多少有點曖昧不清的意思。</P>

夏天打開門往外走。</P>

陸天騏跟上她:“我送你。”</P>

夏天擺手:“不用,我哥來接我了,你的病剛好,還是彆吹風了,在家好好休息。”</P>

其實夏禹北沒有來接夏天,因為夏禹北正在國外出差。</P>

陸天騏黯然說:“行,你到家給我說一聲。”</P>

夏天走出陸天騏的公寓,長長呼出一口氣。</P>

她往樓下走,到一樓時,她剛出電梯,一道黑影忽然就朝她整個身子覆壓過來。</P>

緊接著,夏天被抱進了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P>

夏天大喊:“非禮啊!”</P>

低啞中充滿顆粒感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彆叫,是我。”</P>

顧岑璽從後麵,牢牢抱著夏天的背。</P>

他把頭埋進她雪白滑膩的脖子裡,用鼻尖蹭著她頸間的皮膚。</P>

他對她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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