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主任,這個腫瘤緊挨著額葉,周圍又都是血管,手術難度很大。據我所知全世界類似這樣難度的手術隻有一項成功案例,操刀醫生就是周主任。”
同事的話在耳畔一遍遍響著,突然,我感覺到有一隻大掌在輕輕撫摸我的頭頂。
回神就看到父親已經睜眼:“漫漫,彆哭……”
我眼眶一下就紅了:“爸,都怪我,居然沒注意到你……”
父親輕輕搖了搖頭:“你忙,不怪你。”
我忍著眼眶裡的淚,緊握著父親的手:“我一定會治好您的!”
一定能!
我想著,等父親重新入睡,就立刻開始聯係周牧白。
可電話怎麼都打不通。
短短一周內,父親又進行了三次搶救。
我熬得雙眼通紅。
這天,父親剛從搶救室推出來,我就聽人說支援臨南的醫療隊回來了。
我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周牧白的辦公室。
“周牧白!”4
周牧白背包還沒放下,一回頭就看到我熬得通紅的雙眼。
我把父親的病例擺在他麵前:“國內外隻有你有成功手術經驗,拜托你,救救我爸。”
我把姿態放得極低,滿眼希冀地看著周牧白。
可周牧白隻是掃了眼,就沉聲拒絕:“這手術,我不做。”
這一刻,全世界好像都安靜了下來。
我呆呆的看著周牧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對上男人淡漠的眼,我像被刺到了般,無比清醒:“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