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瑤和陸熠洲鬨得不愉快,心亂如麻,悲痛萬分。
但是對張珊珊的事情,她感到非常內疚,但聽她這麼一說,就疑惑了起來。
“你身上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或者……”
白洛瑤看了眼白家兩兄弟,她的話比較私密,不方便有男士在場。
於是白洛瑤使了個眼神,兩人在角落裡交頭接耳的溝通。
“你那個地方痛不痛?”
張珊珊搖頭,道:“我感覺我昨晚睡得挺香的,還有那裡,我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
“你不是第一次嗎?”
張珊珊臉色爆紅:“你在說些什麼東西啊!我當然是啊!我連男朋友都沒交過!”
白洛瑤又問:“那就奇怪了,第一次都很疼的啊,就感覺渾身像是被車攆了似的,你竟然沒感覺?我怎麼想都覺得有貓膩,對了,你身上有血跡嗎?”
張珊珊道:“我身上沒有,但是床上有。”
白洛瑤咬著手指認真思忖,張珊珊昨晚和白瑾言睡在一個床上,就算是迷糊了,若真的發生了關係,醒來後身上也會有不舒適的感覺,然而她卻告知自己她昨晚睡得很好。
這裡倒是疑點重重。
“瑤瑤,你是想到了什麼嗎?”
“我剛才和陸熠洲鬨了脾氣,現在腦瓜子還疼呢,但是這件事確實疑點重重,破案這種事情,喊月月來。”白洛瑤手低著太陽穴,頭疼道。
被晾在一旁的白家兩兄弟,看到她們兩人在竊竊私語,白瑾宇道:“大哥,你喜歡她嗎?”
“誰?”
白瑾宇目光看向張珊珊,眼中情緒深沉,讓人看不清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