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大院(1 / 2)









一踏入大院,秦斐然將二人扔在地上,轉身進屋取出兩瓶消毒酒精、兩枚針頭以及一束線。準備妥當後,他吩咐秦淮茹去打盆水來,自己則開始動手解開棒梗的衣服。</P>

不多時,秦淮茹便提來了水。秦斐然先是朝棒梗頭上猛潑一捧,接著又仔細清洗了他的傷口。棒梗已難以忍受疼痛,哼哼唧唧地喊個不停。秦斐然冷哼一聲,這還隻是開頭,接下來更狠!</P>

言畢,他旋即擰開一瓶酒精,往棒梗的傷口上倒了一點。</P>

棒梗疼得嘶吼出聲,嚇得旁邊的秦淮茹差點魂飛魄散。秦斐然早有預料地退後一步,對秦淮茹笑道:“這酒精可是用來消毒的,不塗可不行啊!你看你是幫忙按住他呢,還是綁起來?”</P>

“我按住他就可以。”秦淮茹急忙回應。秦斐然沒有多言,一臉壞笑地繼續為棒梗進行消毒處理。</P>

“啊!!!痛死我了!媽,我不包紮了!我要回家!”</P>

“啊!!我的腿沒了!天哪!!”賈張氏聽著棒梗撕心裂肺的慘叫,也不禁寒毛直豎,咽了口唾沫說:“我覺得我還是彆治了吧,我這點小傷過幾天就沒事了。”</P>

秦斐然一邊給棒梗消毒,一邊麵帶微笑、鎮定自若地說:“那當然可以,不過那隻可是野狗咬的呀!如果你到時候因為傷口潰爛而死,我想這筆錢足夠給你買副棺材了,我會記得給你燒紙的!”</P>

“你——!”賈張氏聽聞此言,勃然大怒,但心中也懼怕秦斐然所言非虛,隻能強忍著冷哼道:“不就是疼一下嗎?至於這樣嗎?”</P>

秦斐然不予置評,轉而專心致誌地對棒梗進行治療(或者說折磨)。</P>

棒梗全身遍布傷口,秦斐然幾乎用掉了半瓶酒精才徹底清理完畢。主要是秦斐然嫌麻煩,索性直接將酒精倒在傷口上完事。</P>

好不容易把所有傷口都處理好,秦斐然再次露出獰笑,掏出針線,慢慢靠近已經瀕臨崩潰邊緣的棒梗。</P>

棒梗本以為自己快要昏厥過去,看到秦斐然的身影突然清晰起來,嚇得他又掙紮著坐了起來!在棒梗眼中,秦斐然無異於恐怖的夢魘!</P>

秦斐然手持針線,步步逼近棒梗!棒梗內心無比想逃,卻被秦淮茹一把摁住,她哭著安慰道:“棒梗!棒梗!聽話!一會兒就好!”</P>

棒梗的汗毛瞬間豎立,這簡直是秒秒鐘就要掛的節奏啊!你還是不是親媽了?</P>

就在棒梗那句臟話即將脫口而出之際,秦斐然果斷出手,一針穩準狠地縫在了棒梗的小腿肌膚上。</P>

棒梗那聲未出口的粗口頓時化作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嗷嗷嗷!!!!”隨後,之後就再無聲息——他昏過去了!!</P>

秦淮茹滿目憂慮地看著秦斐然的操作,而秦斐然卻淡定地擺擺手道:“放心吧,死不了,這隻是小腿上的一點小問題把他給嚇得昏厥了。”</P>

這話半真半假,實際並非被嚇暈,而是實實在在痛到昏厥!秦淮茹雖然心中疑惑,但此時也隻能選擇沉默,強忍著心頭波瀾。</P>

秦斐然的動作迅速且隨意,幸好秦淮茹不懂他在做什麼,否則她恐怕也要驚出一身冷汗。</P>

此刻,秦斐然所使用的縫合手法,並非醫學常規手法,而是猶如刺繡一般精細!</P>

隻見秦斐然表情專注凝重,周圍人誤以為他正在全神貫注為棒梗縫合傷口,殊不知他正腦中構思著要刺繡何種圖案。</P>

秦淮茹在一旁焦慮地注視著棒梗,棒梗剛剛暈過去就被疼痛喚醒,接著又陷入昏迷,如此反複。</P>

這一條腿還沒縫合完畢,棒梗就已經昏厥四五次之多。此情此景讓旁邊的賈張氏看得心慌意亂,但她還是竭力忍住沒說什麼。</P>

棒梗已經口涎橫流,兩眼空洞無神地望著天花板,秦淮茹忍不住擔憂地詢問:“棒梗這是怎麼了?”</P>

秦斐然輕鬆一笑回應:“沒事,就是疼得厲害。”</P>

言罷,他又是一陣疾速穿針引線,最後乾脆利落地打了個蝴蝶結,滿意地說:“成了,這樣就搞定了!”</P>

緊接著,他端起一盆冷水,徑直朝棒梗頭上潑去,嘩啦一聲!</P>

棒梗立刻從地上彈跳起來,眼神呆滯地看向秦淮茹。秦斐然撇嘴笑道:“行了,棒梗沒事了,回去靜養幾天就好了。”</P>

隨後,他轉向賈張氏,厲聲道:“老太婆,你過來!”</P>

賈張氏雖心中憤懣,卻隻能用儘量平和的語氣說:“待會兒給我輕點弄。”</P>

秦斐然裝作沒聽見,先是簡單用水清理了一下傷口,然後擰開酒精瓶,直接往賈張氏的腿上倒去,嘴裡還哼著小曲兒。</P>

賈張氏先是一緊,隨後發出豬嚎般的慘叫:“啊!!!!!我的腿啊!!”</P>

秦斐然暗自竊笑,但仍麵不改色地繼續傾倒酒精。</P>

不得不說,賈張氏在這“語言藝術”上的表現遠勝棒梗,簡直如同專業演員附體!</P>

“哎呀東旭!!我要不行了!!媽媽不行了!!!快救我!!”“嗷!!老頭子!!我命苦哇!!啊!!!真是苦命哇!”</P>

“哎呦喂!!我的手!!我的手廢了啊!!天殺的狗啊!!可惡至極的狗東西!!!”</P>

聽著這些,秦斐然忍不住大笑不止,好在棒梗雖然痛苦不堪,但終究沒有再次昏厥,但也差不多到了極限!</P>

這時,賈張氏正大張著嘴巴,舌頭耷拉在外,像一塊磁石般黏在匱賬民的廈罹匣中沉睡。</P>

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淌而下,伴隨著沉重而急促的喘息聲。這副模樣,簡直就像是一隻垂老的犬類!</P>

秦斐然終於按捺不住笑意,放聲大笑起來。</P>

賈張氏滿腔怒火,但由於疼痛難忍,隻能以憤怒的眼神瞪視著秦斐然,試圖用眼神施加無形的精神攻擊。</P>

秦斐然對此毫不在意,笑聲平息後,又取出一根銀針,在手中把玩得熠熠生輝。</P>

賈張氏哀嚎連連,全身肥肉顫動不已,涕淚交加。她那早逝的兒子和丈夫若地下有知,恐怕早已魂魄不安,恨不得跳出來各自甩她一個耳光,然後憤慨地訓斥:“你整天就這麼多事!”</P>

秦斐然笑罷,又想出一個惡作劇,對賈張氏說:“老太婆,疼不疼啊?”</P>

賈張氏咬牙切齒回應:“這不是明知故問嗎?!”</P>

秦斐然狡黠一笑,道:“要不要我給你來點麻醉,麻了就不疼了。”</P>

賈張氏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但旋即意識到什麼,冷哼一聲:“還想騙錢?沒門兒!”</P>

秦斐然裂嘴笑道:“真不用錢,免費的!”</P>

賈張氏半信半疑:“真的?你小子這麼好心?”</P>

秦斐然故作傲慢:“不要就算了,我還不給你麻醉呢!”</P>

賈張氏一聽,立刻緊張起來,嚷道:“要!你趕緊的!”</P>

秦斐然一臉壞笑:“行,您受著!”</P>

話音剛落,他便停下手中的活計,托起賈張氏的頭顱,隨後一記重拳砸向賈張氏的臉龐!</P>

賈張氏瞬間昏厥過去,連句話都沒留下!</P>

周圍的人瞠目結舌,紛紛議論開來。</P>

“哈哈,秦斐然也忒損了!”</P>

“可不是嘛,這一暈過去,可不就不疼了嗎?”</P>

“哎呀,真是個人才啊,笑死人了!”</P>

秦淮茹本欲開口責備秦斐然兩句,未料秦斐然先發製人:“你自己不是也聽見了,是你婆婆自己要求享受麻醉服務的,我還給她免單了呢!”</P>

秦淮茹頓時語塞,心中五味雜陳。</P>

畢竟,再往下說,隻怕秦斐然又要找個由頭收點彆的費用,到時候還不得不給!</P>

此刻的秦淮茹內心深處幾乎要把賈張氏怨恨至極。他在心裡反複琢磨,為何自己偏偏攤上這麼個婆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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