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風實在不好意思,但如今回到家,她卻不用顧忌什麼了。
“你我夫妻,說什麼謝?要說照顧,也應該是我......”
蘇文正說著,但這時,身後卻冷冷傳來李桂芳的聲音,“陸晚風,你還要不要臉了?你一個女孩子不能矜持點?!再說了,你那腿是蘇文治好的麼?”
“怎麼不是,那蓮水肯定是蘇文的獨門秘方。”
陸晚風一口咬定。
“獨門秘方?哼,我看是狗屎秘方吧,他蘇文真有秘方,他不拿去賣錢?反而撿幾個山裡的爛蘑菇當聘禮?丟不丟人!”
李桂芳嗤笑。
“就算蘇文沒有秘方,可他是我老公,我抱抱他怎麼了?”
陸晚風依舊強硬道。
“老公也不能抱!”
李桂芳一把將陸晚風從蘇文懷中拽走。
懷中佳人離開。
蘇文不禁有些空蕩蕩的感覺,但突然,他竟發現自己體內的九陽絕脈,一閃而逝出治愈的跡象。
“嗯?九陽絕脈竟被壓製了?”
蘇文麵露驚駭。
這些年在神農穀,他絕脈從未被壓製過。
可沒想到剛來陸家不久就......
“怪不得師父說過,隻有娶陸家的女人我才能活,原來,陸家的女人可以壓製我的九陽絕脈。”
......
第二天一早。
淡淡畫了個妝的陸晚風便來到了金陵市的‘龍湖三千庭’。
龍湖三千庭是江南省的頂級豪宅。
南陵祝家的人便住在這裡。
“請問你找誰?”
龍湖三千庭門口,幾名身穿黑色長衫的中年男子攔住了陸晚風。
這幾名中年男子步伐厚重,體內氣血之力強大。一看便知是習武之人。
“你好,我是金陵陸家的陸晚風,我想和祝家談一下國際音樂學院......”
不等陸晚風把話說完,其中一名黑衣男子便淡漠道,“抱歉,今天祝家概不見客。”
“我知道了......”
陸晚風欲言又止,可最後,她還是灰溜溜地轉身。
“呦,陸晚風,你還真有勇氣來龍湖三千庭找祝家人啊?”
忽而這時,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停在陸晚風麵前,隻見身穿香奈兒高檔晚禮服,腳踩華倫天奴高跟鞋的陸宣儀搖下車窗調侃,“怎麼樣,是不是吃了個閉門羹?祝家的人都不見你?要我說,你還是放棄吧,不要來龍湖三千庭丟人現眼了。”
“我不會放棄的。”
陸晚風決然說了句,她便頭也不回離開。
“宣儀,剛剛那女人是?”
保時捷豪車中,坐在副駕駛上的諸葛辰望著陸晚風的背影,他眼眸微微一亮。
好漂亮、清純的女人。
和陸宣儀這種大方的美比起來,陸晚風就猶如還未綻放的荷花,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煙火味。
“她就是我那殘疾堂姐,陸晚風。”
陸宣儀不屑地介紹道。
“殘疾?”
諸葛辰愣了下。
“哦,昨天陸晚風的腿被董大夫治好了,她現在已經不殘疾了。”
陸宣儀說著,她又似笑非笑地問了句,“怎麼,諸葛辰,你看上我那堂姐了?”
不等諸葛辰回答,陸宣儀便自顧自地道,“你若是看上陸晚風了,可以試試,我你追不上,但退而求其次,追一個陸晚風,還是問題不大。”
“但她不是和蘇文結婚了麼?”
諸葛辰遲疑。
“蘇文?切,一個山裡來的鄉巴佬,他能和你比?再說了,你們男人不就喜歡結了婚的女人麼?”
陸宣儀玩味道。
“咳咳......宣儀,你彆說得這麼直接,男人和男人不一樣,我還是很單純的。”
諸葛辰哈哈一笑。
陸宣儀也懶得拆穿他,反而話鋒一轉道,“諸葛辰,你之前說有辦法幫我見到祝家的人,你打算怎麼幫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