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卻驚喜的發現,自己體內的九陽絕脈,居然又得到了些許壓製。
原本他僅剩的三個月壽元,如今,竟變成了四個月?
......
另一頭。
當陸宣儀和母親回到家後。
孔曼雲頓時崩潰的大喊起來,“可惡,可惡!該死的陸晚風,該死的陸昌安!”
“要不是他們!”
“我女兒已經坐穩陸家之主的寶座了!”
“行了,媽,你彆抱怨了。”看著情緒失控的孔曼雲,陸宣儀麵無表情道,“就算陸晚風談下來南陵祝家的合作又如何?從她嫁給蘇文的那一刻,她就注定了一輩子不如我!”
“說得對!蘇文一個山裡娃,他在江南省難有出頭之日,而女兒你可是江南省的鳳凰女,你一定會嫁得比陸晚風更好!”
孔曼雲重重點頭。
可陸宣儀卻輕蔑一笑,“媽,嫁得比她陸晚風好,不是很正常麼?估計我們陸家,就沒有人嫁得比陸晚風更差了吧?”
“這倒是,那你以後肯定會比劉雯彤嫁得更好。”
孔曼雲改口道。
陸宣儀笑笑不語,她隻耐人尋味道,“國際音樂學校的那塊地,單憑她陸晚風一人,肯定拿不下來,或許要不了幾天,陸晚風就會哭著來求我和他一起開發!”
“那塊地怎麼了?”孔曼雲好奇問道。
但陸宣儀並沒有回答,她隻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表情。
......
第二天,清早。
當蘇文從月季彆墅醒來後。
妻子已經離開了。
他看著餐桌上的熱牛奶和麵包,不由一陣暖心。
等吃過飯後。
蘇文來到了麓月商會。
結果在麓月商會樓下,蘇文竟意外遇到了一個熟人。
“蘇文?你怎麼會來麓月商會?”
身穿淺白色西裝的周子陵從麓月商會走出來,他正好迎麵撞上蘇文。
此刻周子陵一改之前在陸家時的彬彬有禮,他反而冷不丁道,“聽劉雯彤說,陸晚風談下了南陵祝家‘國際音樂學校’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