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女人,能笑著從男朋友的手機裡走出來。
周易年的微信置頂,多了個陌生女孩,備注‘愛哭的小花貓’。
他們談天說地,早安晚安,甚至約好了去愛琴海共度跨年。
而我這個交往七年的女朋友,一無所知。
我沒有哭也沒有鬨,而是打掉了肚子裡的孩子,買了離開的機票。
……
周易年出差回來去洗澡,我幫他清理衣服時,發現一張在DR買戒指的小票。
交往七年,他曾告訴我戒指隻有在求婚的時候才能送女人。
我以為他給我準備了驚喜,但他的手機響起了的鈴聲,來電昵稱【愛哭的小花貓】。
我順手拿起接過,電話那端傳來一個軟軟的女孩聲。
“年哥,戒指的尺寸有點大,明天能陪我去換一個嗎?”
我呼吸一僵,腦袋有一瞬的空白。
我攥緊了手機,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他在洗澡,我晚點讓他回給你。”
音落,對麵沉默了兩秒鐘,隨即掛斷了電話。
聽著浴室傳來的嘩啦水聲,再看著手中微微發燙的手機,我滑動屏幕解鎖打開他的手機。
“961028”
這些年,我們遵循對彼此的信任,從不查看對方的手機,但設置了彼此的生日作為密碼。
周易年似乎對我依舊信任,沒有更換密碼。
打開微信,兩個置頂的聊天框引入眼簾。
排在第二的是我,排在第一的是【愛哭的小花貓】。
常言道——
‘沒有一個女人,能笑著從男朋友的手機裡走出來。’
我翻看著聊天記錄,看到這個愛哭的小花貓本名叫薑筱姍,是三個月前周易年母親安排的相親女孩。
一條條聊天記錄,對我而言是鮮血淋漓的傷疤——
我生日那天,他說公司加班不能陪我,是去和薑筱姍麵基。
我胃疼住院,他說臨時出差不能照顧我,是陪薑筱姍去雲南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