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接受被利用(1 / 1)







商晚晚早就看見伊夏雪在不遠處蠢蠢欲動,她老公一直陪著呢。彆人不知道她的身份,她自己知道。心就算死透了也經不住還要讓人拿刀剁。她不想再跟他們打照麵。路哲明白她的意思。“那我們去彆的地方,晚點等黃老有空再找他吧。”伊夏雪明明看到路哲帶著商晚晚往黃老這邊走。他們是麵對麵過來的。商晚晚突然就轉了方向。伊夏雪總覺得她和霍東銘今天有點不對勁。“東銘,我有個朋友也是畫畫的。黃老要收徒,你幫我問他要了畫能不能順便幫我朋友當他的關門弟子?”霍東銘等著她的下文。“我那個朋友,就是你最近花一個億買下的那幅畫的作者。我費了老大勁才知道她的身份,她的畫我挺喜歡的,你就幫幫我這個忙嘛。”伊夏雪撒嬌。“誰?”霍東銘心思完全不在伊夏雪這裡,看見商晚晚跟彆的男人,他心裡像有幾百隻螞蟻在咬。他們還有證呢,這女人就迫不及待對彆的男人投懷送抱。最鬱悶的是,他們的夫妻關係沒有公開,霍東銘再不高興也沒辦法。“古靈兒,她可是最有靈氣也最有前途的畫家呢。”霍東銘沒聽過這個人,也不感興趣。他的目光不著痕跡的搜尋著人群中那對惹眼的男女。路哲穿著筆挺的西裝,律師的身份和原本就斯文帥氣的外表讓他也能吸引到不少人的目光。商晚晚更不用說了。美貌動京城。三年前她的消失換來商家在上流社會毅力不倒造成了不小的轟動。為了隱瞞自己已婚的事實,商晚晚與霍東銘達成了不在公共場合露麵的共識。她安心的當他不為人知的霍太太。他依然是帥氣多金,讓各方名媛佳麗爭相搶奪追逐的鑽石王老五。“剛剛你還要我將商晚晚介紹給黃老。”女人心。霍東銘也不是太想讓伊夏雪與商晚晚有交集。“你沒看見商小姐和路律師兩個人很般配嘛。我聽商小姐說路律師有意幫商小姐,既然路律師想討女朋友歡心,我們又何必壞了他的好事。”霍東銘俊臉變得鐵青。伊夏雪的認知裡霍東銘似乎是那種潔身自好,不太近女色,心裡隻有家族企業的男人。畢竟從她冒充他的救命恩人,兩個朝夕相處這麼長時間,霍東銘也沒有碰過她。霍東銘不可能突然就對一個商晚晚起了色心。但作為女人,伊夏雪還是感受到了莫名的危機。霍東銘是她的,她用了這麼多心思,怎麼可能放過當霍太太的機會。至於霍東銘家裡的那位,上次他也說了,正在鬨離婚。隻要抓住機會,她就能讓他無縫銜接,自己順利上位。“明星不想當了,想改行當紅娘?”霍東銘冷冷的回了句,伊夏雪心裡咯噔一下,隱隱不安。“成人之美嘛。”她有些心虛,緊緊跟著霍東銘的腳步,像是怕把他弄丟了似的。路哲帶著商晚晚找了個位置坐下,體貼的給她拿了飲料和一些小蛋糕。“彆緊張,黃老暫時不會答應彆人的。”路哲這點自信還是有的,商晚晚如坐針氈。她想走。“路哲——”路哲知道她在想什麼。“這個機會很好,錯過了就真沒有了。如果你是真的打算跟霍少離婚,最起碼也要保障自己的生活。黃老的關門弟子不是普通人能勝任的,機會難得,你不試試就不怕後悔?”商晚晚又被說得心動了。鋼琴隻是她年少閒來無事的打發,畫畫才是她的本職。商行遠是個商人,家裡還有弟弟繼承家業,習慣了千金大小姐生活的她曾經對錢是無感的。畫畫是另一個鮮活著富含生命與活力的她。能賣錢純屬意外。然而,無名氣無身份又沒有能幫她運營的人,她的畫在市場上隻是廢紙一張。要活下去,以後要一個人養活孩子,要買房過日子,她必須要有自食其立的能力。路哲的手伸過來想安慰商晚晚,她本能躲閃。於是,路哲隻是禮貌的將她落到麵頰的鬢發撩到耳際。行為自然,然而落在彆人眼中卻帶了點親昵。路哲看出商晚晚的緊張。輕笑出聲。“商小姐,你其實不用防著我。我承認對你起了化學反應,不過我還不至於卑劣到騷擾有夫之婦。你需要幫忙,我儘力幫你,像朋友一樣,僅此而已。”路哲努力打消她的顧慮,商晚晚有些不好意思。此刻自己顯得有些小肚雞腸了。誰都有愛人的權力,她商晚晚就算美若天仙,路哲也不是找不到女人。“沒有,我隻是,不太習慣。”她轉移話題,不想再討論路哲對她的感覺。不遠處霍東銘灼熱的目光像要吃人的狼狗。明明隔著幾桌的賓客,她依然能感覺到他的淩厲。霍東銘在看見路哲的手搭上商晚晚頭發的那一刻,有種要把他的爪子剁了的衝動。眼神要是能把人戳出洞,路哲早就千蒼百孔了。“出來社會一定要有朋友。你脫離社會太久了。”路哲看著她,一陣心疼。商晚晚的手不自然的撫上小腹。她是脫離社會太久了。為了孩子,她不能選擇沉淪和逃避。路哲是個律師,思維與觀察力都是一流的。是他忽視了。“你是不是有了?”商晚晚驚愕,抬頭的動作與慌亂的眼神立刻就出賣了她。“我——”她不擅長撒謊。路哲後背微微往後靠,言語帶著誠懇。“商小姐,如果你是懷孕了就真的要慎重考慮離婚的事了,孕期法律是不支持離婚的。”他很少佩服一個女人的勇氣。尤其是她過慣了養尊處優生活的千金大小姐。路哲試探著問。“你是不是也沒有告訴你父母。”“不能跟他們說。”商晚晚脫口而出,說完就後悔了。路哲太鬼精了,馬上就將她的話套了出來。“更不能讓霍東銘知道。”霍東銘為了保住他與伊夏雪能夠長期鬼混,拿她的孩子跟老爺子作了交換。她可以忍受自己受辱,但不能接受他們倆的親骨肉被他用作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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