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緊緊握著商晚晚的手,商晚晚因為疼,額頭出現大片細細密密的汗。
然而,比起小腹的疼痛,她更難過的是心。
他騙她來這裡,說隻有她。
她信了他的甜言蜜語,轉身他就將別的女人也帶入了會場。
他讓她的女人在這麼多人麵前羞辱她,他帶著她,讓本不應該知道她身份的人知道了她就是霍太太。
可也是他,當著這些人的麵在情人和老婆之間果斷地選擇了情人。
她以為他要給她名分,給她愛。
結果他用更加殘酷的現實讓她認清自己在他心裡其實什麼也不是。
還將所謂霍太太的尊嚴任外麵的女人踐踏。
她商晚晚活到二十歲,從沒有像如今這麼可悲過。
她愛他,也隻是個笑話。
商晚晚漸漸的意識變得模糊起來。
黎落嚇壞了,不停地叫著她的名字讓她別睡過去。
她怕——
她怕商晚晚睡過去了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就像多年前她的親妹妹,被人從孤兒院認領走了之後她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靳敬梟,你特麼給我開快點。她要死了……」
黎落幾乎用吼的,靳敬梟一腳油門踩到底,車胎與地麵都快磨出火星子。
趕到醫院商晚晚立刻被送進了急診室。
黎落像頭暴躁的羚羊,來回跺步直到靳敬梟乾脆將她摟進懷裡。
「你能不能消停點。再這麼轉下去我頭都暈了。」
陪她去什麼黃慶國的宴會,就知道她是奔著那閨蜜去的。
「我怎麼停得下來,你看晚晚被折磨成什麼樣子了。狗男人抱著三兒跑了。他是不是人?」
霍東銘現在要是在她麵前,她能跳起來撓他幾爪子。
靳敬梟親了一下她的臉蛋,將她摟得死死的。
「你也不能這麼說人家,要是你摔在地上我也得扛著你來醫院。」
黎落聽完他的話不知道是氣還是笑,抬手呼了他一巴掌。
「我急死了,你還在說風涼話。」
「要是霍少真的不喜歡她,抱著伊夏雪走也是情之所至。不過你這閨蜜什麼時候懷孕的,霍少知不知道?」
他這話倒是把黎落問住了。
因為商晚晚沒告訴霍東銘她懷孕的事。
「你少廢話,你們這群狗男人,就隻會幫你們男人說話。」
黎落不想跟他討論商晚晚懷孕的問題。
她隻想等醫生出來看結果怎麼樣。
「晚晚要是出了事,我就殺了霍東銘。」
她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兩小時過去了,急診室的燈總算暗了下來。
醫生走出來,黎落恨不能飛過去。
「大人保住了,但是孩子……」
黎落差點沒站穩。
「沒了?」
「不過病人的體質還算不錯,這次把身體養好還能懷。」
醫生告訴了結果,如果不是靳敬梟支撐著,黎落要暈過去了。
她在靳敬梟懷裡哭成了淚人。
「這可怎麼辦?晚晚的孩子沒了,天殺的狗男女,伊夏雪那個賤人,她把晚晚的孩子弄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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