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被秦萌看見了自己的臉不但沒有躲,反而迎了上去。
「對,是我。秦小姐,好久不見。」
秦萌冷笑:「五年前原來你沒死。」
她也以為商晚晚真像傳說中那麼柔弱又菜雞,沒想到她還挺有心機的。
商晚晚沒再回話,而是做了很久就想做的事。
她揚手,狠狠甩了秦萌一耳光,聲音又響亮,又清脆。
秦萌被打傻了,以為商晚晚是背著霍東銘的,肯定不敢讓他認出來。
就算自己揭穿了她,要對她怎麼樣,依著她的性子隻怕也不過吃個啞巴虧,什麼也不敢說。
哪裡知道五年後的第一麵,商晚晚竟然打了她。
「你瘋了,敢打我。」
秦萌捂著臉不敢置信。
「這一耳光是替我自己給的,當年醫院裡你說的那些話,你還記得嗎?」
沒等秦萌反應過來,她第二個巴掌跟著到了,秦萌兩邊臉被打了個對稱。
「這一耳光是替我兒子打的,在機場,你掐他。以為別人是瞎子嗎?」
商晚晚拖著秦萌的頭發,狠狠將她摔在地上。
這幾年在美國她可沒閒著,跆拳道,散打,跟著J可是沒事練著玩,對於她來說,如今像秦萌這樣養尊處優的女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秦萌被扯住了頭發,還沒來得及反抗,後腦鑽心的疼。
「你說什麼鬼話,商晚晚,我看你得了失心瘋了。」
秦萌掙紮,根本不是商晚晚的對手。
她雙手被商晚晚扯下頭上的發帶綁了個結實。整個人半掛在門上。
「失心瘋,你就當我瘋了。無論哪個女人看到自己兒子受虐都會瘋。我警告你,下次再讓我看見你欺負我兒子,就不是現在這樣了。別以為我不敢殺人。」
她起身,秦萌雙腿亂踢,鞋子都掉了。
「姓秦的,我回來了。我不叫商晚晚,我叫姚琳,記住我現在的名字。」
商晚晚站起身一臉冷漠的看著她。
「你最好祈禱待會有人來救你,不然,就自求多福了。」
商晚晚重新回到洗手池將手又仔仔細細來回反覆搓弄,直到她認為徹底洗乾淨了。
她將口罩重新戴上,出門左拐直接撞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裡。
商晚晚額頭傳來巨痛,後退一步,清冷的眸底映出霍東銘冷峻森然的麵孔。
「興致不錯,到這折磨人來了?」
霍東銘語氣淡淡的,掛在門上的秦萌聽見了霍東銘的聲音瞬間來了勁。
「東銘哥,救我。這個女人瘋了。」
霍東銘眼角的餘光都未曾在秦萌身上流連,他的眼裡隻有商晚晚。
「有些人胡言亂語還認錯人,我不過教訓教訓罷了。霍總心疼了儘管報警。」
商晚晚清澈的眸子迎上他的,那傲然的姿勢是赤裸裸的挑釁。
霍東銘此時反而不急著揭穿她的身份,他突然覺得有趣。
這樣的商晚晚,像是重獲新生,還變得不一樣了。
「牙尖嘴利,可不是你的性格。」
霍東銘麵色很淡,然而,褐色的眸子裡卻染上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思念。
不像從前那般刻薄和咄咄逼人。
商晚晚沒接他的話茬,卻換了回答。
「我看你大概是腦子壞了。霍總是把我和什麼人弄混了吧,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