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蘇沐顏變得冷淡後,言行初隻感覺自己度日如年。
但他也沒有貿然離開藥穀,隻在山腳下的小鎮裡逗留。
整日在鎮上的酒館裡買醉。
秦夜寒順著手下的消息騎馬趕到了小鎮,住進了手下包下的一處院子裡。
他想從言行初的嘴裡套出關於蘇沐顏的消息,因此派人跟著言行初,探查他的蹤跡。
言行初照舊在酒館裡叫了一桌的酒,一個人飲酒買醉。
秦夜寒換了身裝扮,坐到了言行初的身邊。
言行初此刻已經醉的看不清麵前人的模樣,隻能隱約察覺到有人坐到了他的桌邊。
“你……走開,這是……我的……地方。”
秦夜寒看他喝的爛醉的模樣,目露嫌棄:“言公子,這可不像你。”
“你懂,嗝,懂什麼!沐顏,沐顏她,不需要我了!”言行初用手指戳著自己的胸膛,說著說著流下淚來,“她!她不要我了!”
“區區一個女人,追回來不就好了?”秦夜寒不以為意,“依照您的身份,追一個女人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言行初重新趴回桌子上:“你不懂,她的心,現在徹底沒了我的位置了……”
“沐顏她,雖然身體還在藥穀,但是心,早就飛到了千裡之外。”
言行初又往嘴裡灌了口酒,忽然覺得這些話說給一個陌生人無趣得很。
他站起身,搖搖晃晃丟下一塊銀子,晃出了酒館。
秦夜寒從他嘴裡套出了蘇沐顏的藏身之所,心下思索片刻,跟在言行初身後一路到達了藥穀。
這處地方,倒是山清水秀,是塊適合隱居的寶地。
難怪他的人始終找不到這個地方。
秦夜寒運起輕功,踩著樹枝飛進藥穀內。
蘇沐顏喝了安胎藥,又趕上女兒睡不著,此刻正陪在女兒身邊,陪她讀話本。
她的女兒雖然身子不好,卻是有著一顆七竅玲瓏心,這讓蘇沐顏的心變得極軟。
屋內燭火隻燃了一盞,母女二人相互依偎靠在燭火前共讀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