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雨柔,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像喜歡你一樣,喜歡過任何女人。”
如果蘇雨柔不是一個魂魄,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的話。
聽到杜國文此時的這些話,她一定會忍不住嘔吐出來。
可惜她無法嘔吐,這些這些恬不知恥的話,她也是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這個她這麼長時間以來最恨的人,此時嘴裡說出來的每一個字。
她聽著,都是一種難以承受的煎熬。
麵對杜國文的一大堆深情款款的自言自語。
她至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回應。
哪怕是一個字,她都不屑於去回應他。
她隻想逃離,事實上她也是這麼做的。
她一次又一次的嘗試著逃離。
隻是她終究還是太弱了。
無論她如何努力,始終都都無法逃出杜國文的手掌心。
不堪受辱的,滿心絕望的她,好想像當年一樣,再在他麵前自儘一次,再死一次。
哪怕是魂飛魄散,永遠的消散於這天地之間,她都不想繼續在這裡繼續聽這混蛋這些虛偽的話語。
可即便是死,她現在同樣的無法做到。
逃不走,死不掉。
還無法屏蔽外界乾擾的她,隻得老老實實的呆在杜國文的麵前。
聽著他那恬不知恥的不斷輸出。
“雨柔,你說話啊,你為什麼不說話?”
“我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我不再是你眼中的那個一無是處的玩童了。”
“你知道嗎?我現在是一個修行者,而且,還是一個天級後期修行者。”
“隻要你還願意繼續跟著我,我保證,我一定可以想到辦法,幫你恢複肉身,讓你再次變回原來的那漂漂亮亮的樣子。”
一個人自言自語了將近一個多小時。
沒有得到蘇雨柔任何回應的杜國文,麵色開始有些猙獰了起來。
他很喜歡這個女人。
不過他的這種喜歡,也可以理解為愛而不得的占有欲。
他無比迫切的想要征服這個女人。
然而。
剛剛過去的這個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裡麵。
他已經將他所能夠想到的所有言語,說辭,真心的,假意的,全都對這個女人傾倒了出來。
而這個女人至始至終,都沒有給過他任何的回應。
一個字都沒有回應他。
他心中的耐心,也是不由得一點點的流逝。
他伸出一隻手。
將真元運轉起來。
一把捏住了蘇雨柔的脖子。
雖然蘇雨柔隻是一個虛無縹緲的靈魂體。
但作為一個天級後期修行者的杜國文,想要捏住蘇雨柔這個靈魂體的命脈,也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說話,你給我說話。”
“不管你說什麼,賤人,你他媽給老子說話。”
一把將蘇雨柔脖子捏住的杜國文,聲音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溫柔,而是轉為了怒聲咆哮。
然而。
無論他如何咆哮。
蘇雨柔依舊不發一語,始終不願意對他說出,哪怕一個字。
他唯一能夠感受到的,隻是蘇雨柔靈魂深處那壓抑不住的滔天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