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小聲的對阮蘇說,“阮小姐,少爺中午就什麼也沒吃,隻喝了一杯咖啡。晚上也沒吃……再這樣下去……可怎麼辦啊!”
阮蘇:“……”
關她什麼事?
阮蘇下了車,站在那裡。
她現在做的應該是,回家洗澡,睡一覺。
當總編導可是個累人的差事。
她很累。
薄行止故作淒慘的捂著胃,他緩緩的靠近阮蘇,靠得那樣近,近得幾乎整張臉都要帖上她的臉。
阮蘇後退了半步,“你胃痛就吃藥。”
薄行止渾身都散發著駭人的氣息,陰鬱的眼睛裡閃著令人害怕的光。
他都這麼可憐了,這麼小白兔了,為什麼這女人一點也不同情他?
氣!
“你就不能同情我一下?我這麼可憐……”
宋言:“……”
少爺,你哪裡小白兔了?你哪裡可憐了?
明明依舊氣勢駭人!
過了幾秒。
阮蘇冷靜的對上男人的眸子,“薄行止,彆這麼幼稚?恩?”
女人清冷的嗓音沒有一絲的同情。
這讓薄行止心裡的那把火燒的更旺。
這個狠心的女人!
“你是不是以為我非你不可?阮蘇,你就不能看在夫妻四年的份上,為我做碗熱乎乎的麵嗎?我的要求真的很低……青菜麵就行……”
男人抬手,修長的手指大膽而直接的撫過她的臉頰,“你是不是非要我用其他方法你才會留下?”
阮蘇想要退開,可是卻已來不及。
男人的大掌已經如同鐵鉗一般的扣住她,拖著她狠狠拽向彆墅的方向.........
阮蘇皺眉,這男人又莫名其妙發什麼火?
男人一腳踹開彆墅大門。
客廳內的溫度降到極點,讓人幾乎透不過氣來。
就好像是一個冰製成的大大的牢籠。
而阮蘇此時就置身其中。
她看著那個男人,他的眼如同淬了劇寒的刀,淡漠的掃過她一眼,便會讓她覺得身體如同被那閃著冷光的刀冷冷割破一樣的,泛著冷。
管家大叔正提著個水壺在澆花,聽到動靜。
就走過來,當看到客廳正中央,對峙的男女之時。
他立刻喜出望外的放下水壺,迎了過來,“太太,你回來了?”
阮蘇:“……”
好久違的稱呼。
男人偉岸英挺的身姿就在眼前,極具壓迫性。
薄行止深吸一口氣,強忍住想要狠狠教訓這個小女人的衝動。
“管家大叔一向很疼你,他也沒有吃晚飯,就煮麵,好不好?”
管家大叔不明白這倆人在乾嘛,敏感的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太對勁。
阮蘇強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對上管家大叔那雙關切的眼睛,“大叔,你吃了嗎?”
大叔看了一眼薄行止,他當然是站在少爺這邊的啊!少爺這明顯是要留人啊!
他當然喜聞樂見,“沒有,沒有,好想念太太的手藝哦!”
阮蘇隻好朝著廚房走去。
管家大叔以前對她很好,頗為照顧。
她一向是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人。
所以……她自然不會當著管家大叔的麵兒,做出什麼傷害到老人的舉動。
薄行止偉岸英挺的身子慵懶的倚在沙發上,哪個女人不比阮蘇乖巧?哪個女人不比她可愛?偏生他就是找虐!
奢貴的手工西裝敞開著,裡麵黑色襯衣的扣子也開了兩個,露出了性感的喉結還有致命的誘人鎖骨,若隱若現的胸膛閃著誘人的光澤。
從他坐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廚房裡忙碌的小女人。
他的眸光毫不掩飾的落在阮蘇身上。
不放過女人任何一絲細微表情的變化。
他的目光太過鋒銳,散發著致命的危險,讓阮蘇有些不適的皺眉。
她都答應做飯了,這男人還要乾嘛?
尤其是男人那雙陰霾暴虐的眼睛始終盯著她,讓她煮麵的動作都有些僵硬。
驀地。
男人起身,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
邁開修長有力的雙腿朝著廚房走去。
男人的眼神如同一張網,將她緊緊罩住。
薄行止緋薄的唇慢慢勾起,“我幫你洗菜。”
他挽起了襯衣袖子,露出的一小截手臂,充滿男性陽剛而粗獷的力量。
隨著他洗菜的動作,撐起的手臂拉出了性感結實的肌肉線條,肌膚泛著誘人的光澤。
他微微側首,就看到女子那張漂亮到極致的容顏,她正在認真的煮麵。
還敲了兩個荷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