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親啊愛的?他最重要?
他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吧?
阮蘇以前隻知道他神經,暴躁,狂妄,霸道,沒想到……他竟然還會這麼自戀!
自戀得比那水仙花還要加倍。
阮蘇深吸了一口氣,強壓著心底的火氣,“薄行止,你彆發神經。華人人就是個孩子,你這麼欺負一個孩子,你良心不會痛嗎?”
薄行止低眸看一眼麵前的小女人那張精致的小臉兒,他邪惡的勾唇,“在我眼裡隻有男女性彆之分,沒有大人孩子之分。”
華人人氣得眼眶直泛紅,他氣呼呼的跺了跺腳,“你欺負人!”
“薄行止……”阮蘇真的是拿這個男人沒辦法。她歎了一口氣,對華人人說,“我們得走了,周末見。”
“好。我等你。”華人人聽到阮蘇跟他約好,他不高興的心情立刻就變得開心起來。
依依不舍的將阮蘇等人送出門。
王校長等人看著華人人粘阮蘇的架勢,也覺得有點好笑。
這君越的大廚做得一手好菜,長得也英俊瀟灑,可惜了……就是智商……哎!令人惋惜。
不惋惜的人怕是隻有薄行止一個。
這大廚竟然敢約小女人去遊樂場。
他都沒有和小女人一起約會過,這個華人人怎麼這麼厚臉皮?
薄行止心裡氣不順,不爽得很。
周末……哼!
等著瞧!
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就去抓阮蘇的手。
阮蘇一把甩開薄行止的手,“神經病。”
王校長等人忍不住都是後背一涼。
薄總不是聽說有妻子嗎?
怎麼還對阮小姐這麼曖昧?他看向阮小姐的目光,分明就是勢在必得的男人想要一個女人的目光。
王校長著實不想讓薄行止染指阮蘇。
都有老婆了,還出來勾搭阮小姐這朵高嶺之花……未免太過分。
王校長已經開始在心底盤算著,薄行止和誰關係好,找個中間人勸勸這個霸道總裁大機長……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阮蘇被人罵小三……
哼!阮蘇在他心裡可是天才!
*
早上五點。
外麵的天蒙蒙亮。
薄行止從床上起來,望向邊的人,房間裡沒有開燈,落地的窗簾把外麵的光線全部遮掩。
沒有任何光線透進來,房間裡依舊是一片黑暗。
他俯身彎腰,離阮蘇的麵容極近,昨晚上從君越出來,他直接就將這個小女人拐到了江鬆彆墅。
抵死纏綿一整夜,她累壞了。
看了幾秒,他收回視線,去浴室洗漱。
他的動作極輕,快速收拾完自己,踏出臥室。
拉著飛行箱,走出彆墅。
今天是他飛行的日子。
宋言看到自己家少爺拖著飛行箱朝著他走來,趕緊打開車門,接過飛行箱。
薄行止上車卻發現車子裡還坐了個男人。
“老大,嘖嘖……你是不是被滋潤得很爽?”謝靳言的目光,大刺刺的落到薄行止的脖頸上,曖昧的笑了。
不知道昨晚上的戰況是有多麼激烈。
嘖嘖,老大的脖子上,那好深的痕跡啊!
薄行止目光犀利的射向他,隻消一眼,謝靳言唇角的笑意立刻隱去,一臉嚴肅。
“咳,是不是昨晚上蚊子太多?所以咬得比較狠?”
他憋著笑,故意一本正經的說。
薄行止沒理會他,但是修長的手指卻不自覺的摸了摸昨晚上被阮蘇給咬傷的地方。
薄唇危險緊抿。
昨夜……情到深處,小女人跟隻小野貓一樣,狠狠的朝著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現在還隱隱作痛。
他放下手指,瞟一眼謝靳言,“你怎麼在這?”
謝靳言湊近他,那雙賊兮兮的眼睛依舊時不時的飄向他脖子上的吻痕,“老大,你忘記了?我今天要去倫敦出差。”
薄行止沒再吭聲,他今天要飛倫敦,謝靳言坐他的航班。
而此時人來人往的機場,何秋秋正歪著頭一手握著電話,一隻手拖著飛行箱,“子茵,你快一點。飛機等下就要飛了。”
“秋秋,路上堵車,我也很急。”程子茵在電話那頭說道,一邊還催促著司機,“快點開!”
何秋秋掩飾住自己心底的不耐煩,語氣卻依舊很溫柔,“沒事,現在還有時間,你應該趕得上。”
她拽上飛行箱下了車,結果剛好看到不遠處薄行止和謝靳言也下了車。
何秋秋眼前一亮,眼底閃過一絲驚喜的愛慕。
她趕緊對著電話說,“我先掛了,你趕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