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這男人狠起來令人恐懼(2 / 2)









程家原本還想要興師問罪,質問何夫人為什麼要將那件價值百萬的翡翠項鏈送給阮蘇,現在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隻覺得臉疼得跟被無數重拳瘋狂同時揍下來一樣的疼。

竟沒有一個人敢接話。

程家大房甚至有點怨怪程子茵,讓他們在何氏夫妻麵前丟了麵子。

尤其是程母剛才還想心疼一下自己花了近百萬買的翡翠項鏈,把她肉疼得不得了。

憑什麼要送給阮蘇那個小賤人。

結果現在……臉上火辣辣的燙,竟是半個字也不敢說。

“我現在隻但願商總不要遷怒我們夫妻,我就謝天謝地了。”何夫人十分不給麵子的說道,“至於你參加國際鋼琴的比賽的事情,我考慮考慮再說吧。”

說完,她就挽著何先生的手臂,直接離開。

程子茵心裡的憤怒和嫉恨幾乎滔天。

她死死掐緊自己的掌心,鮮血順著手掌滴落下來。可是她卻仿佛渾然不覺得疼。

之前就因為她的聲名狼藉,所以自主報名參加鋼琴比賽沒有通過審核。

程家才做了這個局,約了何家夫妻。

結果,現在竟然又碰到阮蘇,又是因為阮蘇,自己送了上百萬的禮物,也沒辦成事不說,禮物反而還落到阮蘇的口袋裡。

程子茵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喝阮蘇的血,吃阮蘇的肉。

憑什麼,憑什麼阮蘇竟然是程家那個被趕出去的程錦鳳的女兒,憑什麼她要回來和自己爭家產。

憑什麼她還要毀掉自己所有的一切!

連她唯一想要躋身國際一線鋼琴家的機會也硬生生剝奪。如果她在國際鋼琴大賽上拿了獎,在國際上打開知名度!

不管是程家還是那些名媛貴婦,包括全世界,都會對她刮目相看,她定會倍受矚目!

不,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她必須要絕地反擊。

*

法國巴黎。

飛機轟隆隆降落以後。

薄行止並沒有跟機組人員一起住進酒店。

剛一踏出機場,就有數輛黑色的豪車等在機場門口。

看到他,金發碧眼打扮考究的中年男人立刻就迎上來,恭敬的彎腰行禮,“少爺,老爺和夫人已經等候您多時了。”

高大偉岸的男人一身機長製服,襯得他寬肩窄腰,將他黃金比例的身材勾勒得完美無缺。

高冷禁欲的臉龐麵無表情的衝中年男人點頭,“海倫管家。”

“少爺,您請上車。”海倫管家拉開了車門。

男人俯身垂首坐進去。

數十輛豪車浩浩蕩蕩的駛離機場。

海倫管家一直是法國這邊莊園的管家,平時薄行止的父親薄豐山母親王碧蓮就生活在法國,他們鮮少回國。

一直在法國工作和生活。

車子在行駛了半個小時以後,駛進了一座田園式的莊園裡。

莊園麵積廣闊,雖然風格是田園風,卻並沒有透出來一絲溫馨,反而冰冷得可怕。

遠遠望去,高高的城堡就好像一座無形的牢籠。

在黑暗中,張開巨大的牢門,仿佛要將所有的人都一口吞進去。

薄行止十分不喜歡來這裡,但是卻又必須來這裡。

他麵無表情的隨著管家踏進城堡的一樓大廳。

昏暗的大廳裡。

聚集了近百個身形健碩的男人。

正中央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穿了一身暗紅色唐裝的儒雅男人,如果不認真看,估計所有人都會被他這副外表騙過,以為他是一個大學教授或者是什麼學者。

然而,他身上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就如同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一般,讓旁人忍不住顫抖。

他有一雙深邃的眸子,那眼睛不同於薄行止的冷漠,那是真的陰冷。

四周所有的人都安靜得不敢出聲。

在這陰沉的大堂裡,就連呼吸仿佛都成了一種負擔。

沙發上的儒雅男人,正是薄行止的父親薄豐山。同時也是薄氏研究院的掌權人,薄氏在法國擁有一家私人研究院,極富盛名。

而薄夫人和他一起,共同經營著這所研究所,因此常年呆在法國,鮮少回國。

就連薄老爺子的葬禮,兩人也不曾出現。

在薄行止的眼裡,父母都是這世上最冷血的存在。

“老爺,少爺回來了。”

“進來吧。”薄豐山聲音冷淡,波瀾不驚。

男人一手搭在沙發扶手上,另外一隻手則撫摸著懷裡的一隻黑貓。

也許是他力度太大,黑貓不舒服的喵了一聲。

下一秒,男人的大掌直接哢嚓一聲,扭斷了黑貓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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