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芳芳隻好硬著頭皮,擠出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謝謝令郎對我的抬愛。”
說完,她趕緊低下頭,心底一陣陣的發虛。
葉老夫人在看到阮氏母女的表現以後,卻忍不住再次擰眉。
以她對這對母女的了解,如果阮芳芳真的是什麼醫學方麵的專家,肯定李美杏早就講了。
為什麼會憋到現在才說?
再看一眼阮芳芳那閃躲的眼神,明顯心虛的樣子。
葉老夫人忍不住搖頭。
怕是那位姓阮的專家另有其人吧?
這幾天李美杏和阮芳芳,總是跑過來對她講阮家另外一個孩子。
看阮芳芳這品行,葉老夫人瞬間對阮蘇的印象也差極了。
姓阮的究竟是怎麼教育孩子的?
把阮芳芳給教育得這麼差勁。
那阮蘇又在鄉下長大,估計比阮芳芳還要差。
估計那個姓阮的專家也不是阮蘇。
好好的一個壽宴,這會兒葉老夫人卻被折騰得一肚子氣。
她想了想說道,“你不是邀請了你婆婆也來嗎?怎麼還沒有到?”
“快到了,我派司機去請了。”李美杏享受著眾人羨慕的目光,這會兒抬頭挺胸。
不會彈鋼琴又怎麼樣?
我女兒可是醫學專家。
“沒想到阮小姐年紀輕輕,就去T大醫學院開過講座。”
“了不起,真是了不起。”
“對啊對啊!羨慕佩服。”
在場的不少賓客忍不住讚歎出聲。
但是也有一些看過阮蘇講座的賓客,忍不住發出靈魂拷問,“我記得那個講座的專家好像……長得不是阮小姐這副模樣啊?”
但是馬上就有人出聲反駁他,“哎呀,肯定是你記錯了!很多人的照片和本人都不太像。”
漸漸的,阮芳芳也在眾人的恭維聲中抬起頭來,“我還差得遠,大家不要這樣子誇我啦,我會不好意思的。”
這令人膩味的聲音和語氣,頓時又是讓熱鬨的場麵一冷。
好一會兒,才有人繼續說話。
葉老夫人頭痛的撫額,對吳媽說道,“厭離回來了嗎?”
“夫人,少爺已經在路上了。可能還有半個小時才到。”吳媽趕緊回道。
“等他回來了再開宴。”
就在這時,金南赫和金赤赫兄弟二人,氣宇軒昂的朝著葉老夫人走過來。
他們二人到了以後,想和他們兄弟二人聊天打招呼的人簡直太多了。
這會兒才終於脫身。
兄弟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祝葉老夫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說完,金赤赫送上了一枚價值不菲的和田玉佩,上麵雕刻著象征著祥瑞的花紋。
“這枚玉佩是我親自挑選,然後求了雕刻界的大師親手雕刻,她心靈手巧,一般不輕易幫人雕刻玉飾。老夫人請看是否喜歡。”
在場所有人幾乎都知道,這種手工雕刻的玉佩一般不好找,因為那些雕刻大師們萬金難求。
畢竟現在許多玉佩,飾品幾乎都是機器雕刻。
雕刻手藝也很少有人願意再去下苦功夫去學,現在的年輕人能學的才藝太多,雕刻這種苦工夫……怕是在未來會越來越少的人去學。
他此話一出,頓時吸引了不少賓客的注意。都忍不住朝著葉老夫人手上的那枚玉佩看去。
隻見玉佩周身都被祥紋覆蓋,正中央則是一副觀音慈眉善目微笑的笑臉。觀音大士的手上還托一個玉淨瓶,座下是蓮花!
“這觀音大士被雕刻得栩栩如生,慈祥的微笑讓人覺得它老人家真是普渡眾生。”
“對對對,雕刻得太好了。”
“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大師雕刻的。”
金赤赫神秘一笑,“還能是哪位?當然是最神秘的那一位。”
“天啊!你是說……是那位神秘的從來不出世的雕刻大師?聽說她年紀輕輕就有一雙妙手,想要求她雕刻的大佬多如過江之鯽。然而她一年隻接一單,這一單就價值上億!”
“金會長!大手筆,大手筆啊!”
“聽說她雕刻的所有作品都有一個隱藏的標誌符號,S,葉老夫人,還煩請你看一看找一找,有沒有這個S?”
葉老夫人也震驚了,沒有想到金赤赫竟然會尋了那位傳說中的雕刻大師給她親手做了一塊玉佩。
她二話不說,趕緊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