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
阮蘇站在大廳的門口,她靜靜的看著朝著她大踏步走過來的男人,男人那雙鳳眸此時裡麵溢滿了柔情和激情。
她就靜靜的站在那裡,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全部靜止。
她的眼裡隻有他!
薄行止的胸口一陣陣的生疼,心臟仿佛被數十隻貓在狠狠的抓,狠狠的撓。
當他張開雙臂將纖細的女子終於納入懷抱,他那顆彷徨難受痛楚的心臟仿佛才終於好受了一些。
他微微閉上了眼睛,熟悉的氣息,熟悉的香氣,一切都是那麼熟悉,一切都是那麼讓他安心。
“老婆……我想你。”
想得你整個人都在發疼,想得你恨不得將你揉入骨血之中,永不分開。
阮蘇紅唇微翹,“我也想你。”
總統的臉都要氣綠了。
這該死的阮蘇不是在M國嗎?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沒有人向他彙報?
氣死了!
薄行止抱了好一會兒才鬆開雙臂,他狹長的鳳眸來回在阮蘇臉上穿梭,怎麼也舍不得挪開眼睛。
以前他失明的時候,腦海裡麵一次又一次的浮現阮蘇這張漂亮的麵容。
現在終於可以近距離他如同一個上癮的君子一般,怎麼也舍不得挪開視線。
“老婆……”
他嗓音沙啞,好像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內心深處那思念的感覺淡化一些一般。“老婆……”
他喚著喚著忍不住又抬手再次將她給按到了懷裡。
阮蘇感受著男人那炙熱寬厚的胸膛,她幾乎可以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
這麼溫暖,這麼富有安全感。
“你們……薄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驀地,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沉浸在溫情中的夫妻。
薄行止臉上寵溺的神情頓時變得冰冷,他放開懷裡的女子,然後看向了那找死不識趣的金愛米。
“金小姐,向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妻子阮蘇。”薄行止溫暖乾燥的大掌緊緊扣住阮蘇的小手,怎麼也不舍得放開。
“你……你……你在說什麼?”金愛米怎麼也沒有想到薄行止現在從M國的一個小總裁突然變成了總統之子以後,竟然還對阮蘇情根深種。
竟然還會在這種場合宣布他有妻子。
她以為阮蘇這種女人根本再也配不上薄行止,薄行止也不會再和阮蘇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震驚的瞪著薄行止!甚至忘記了表情管理。
“金小姐看來應該看一看耳鼻喉科,治一治耳朵。”薄行止眼底閃過一絲諷刺。
他牽著阮蘇的手朝著大廳正中央走去,光茫四射充滿魅力的阮蘇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在場的那些千金小姐都震驚了!
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這麼美的女子,幾乎領在場所有女子都黯然失色。
如果說之前最出風頭的是金愛米的話,那麼現在……她在阮蘇麵前顯得如同就是山雞和鳳凰的分彆。
阮蘇完美得令女人嫉妒,令男人折服。
金愛米的臉上就如同被一隻無形的手“啪”的一下甩了一耳光。
她根本就是在自取其辱。
但是她到處是頂級名媛,很快就調整了情緒和呼吸。
微微一笑,露出一個自認為十分優雅的笑容,朝著阮蘇伸出了右手,“阮小姐,你好,我是金愛米。很高興認識你,也歡迎你來參加這個宴會。”
完全就是一副……非常綠茶非常白蓮花的女主人的語氣。
阮蘇杏眸看著金愛米,再看一眼她伸出來的那隻手,阮蘇也伸出了自己的手輕輕一碰就收回。
她紅唇微勾,“金小姐,這宴會是總統為我老公辦的,我身為阿止的妻子感謝你參加這個宴會。”
金愛米臉色頓時一白,她強顏歡笑,“阮小姐你太客氣了。”
她覺得自己的臉上又是一疼,她竟然被阮蘇這麼強硬的回諷了?
在M帝國,哪個千金小姐貴婦敢這麼和她說話?
她胸口氣得生疼生疼。
比她更氣的是總統,總統氣得渾身發抖,差點沒有暈死過去。
他陰沉著一張臉,死死的瞪著阮蘇,“你怎麼在這?我邀請的是葉老太太和葉老爺子。”
語氣裡充滿不喜和怒意。
“哦,我外公和我外婆安排我過來,他們畢竟年紀大了。以後葉家的這種應酬都由我和我舅舅代替。”阮蘇漫不經心的對總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