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看著景燦燦這副幸福小女人的樣子,心裡也知道莊嚴定是對她很好很寵愛。
莊小月和她又是好閨蜜,無論是從哪方麵出發,景燦燦都不會受委屈。
她和薄行止也可以稍稍放心一些。
有人對景燦燦好,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臨近中午的時候,賓客們陸陸都抵達了酒店。
“王總,怎麼莊少的婚期突然提前了這麼多?”
王總也是一臉莫名其妙,“不知道啊!昨天半夜接到電話,我還以為是在開玩笑,誰在惡作劇呢!”
“該不會是景小姐肚子裡麵有了吧?”
“有可能,有可能,嘿嘿嘿——如果按原本的婚期的話,是不是肚子就會太大?”
“哈哈哈!猜測,猜測,一切都是猜測。”
大家夥各種各樣的偷偷討論。
基本上都在猜測一個方向,那就是,景燦燦懷上寶寶了。
所以迫不得已婚期隻能提前。
這年頭,社會風氣一向如此開放,未婚先孕的例子也是不計其數。
所以,大家都大膽的往懷孕上猜測。
直到三五成群的賓客們看到了阮蘇和薄行止夫妻。
還有他們的兩個漂亮可愛的寶寶。
“天……天啊!我看到了誰?”
“那不是薄少?還有薄太太?”
“他們竟然在?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聽說前兩日的火山爆發都和他們夫妻有關呢!”
“真的嗎?”
薄行止和阮蘇夫妻的出現,立刻就吸引了眾人的視線,大家的討論立刻就從新郎新娘身上轉移到了他們夫妻身上。
薄宴錚穿了一身雪白的小西裝,薄樂瑤則穿了一件雪白紗質的小禮服裙。
這是花童的標準配置。
今天他們兄妹的任務是給新郎新娘當花童。
婚慶的司儀正在教他們倆怎麼走,怎麼灑花。
兩個小家夥學得有模有樣。
雖然隻是臨時的學習一下,卻學得非常認真,並沒有任何敷衍的樣子。
婚禮很快就開始了,上午十一點整。
景燦燦站在酒店的長廊上,麵前是一扇漆紅的大門,她在安靜的等待著司儀的聲音,隻要對方說有請新娘,門就會轟然被打開,然後燈光打在她的身上,她就踏進大廳裡。
她深吸了一口氣有一絲絲的緊張。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靠近她,她下意識的抬眸,就看到了薄行止那張俊美卻麵無表情的臉龐。
她有點緊張,這還是第一次她單獨麵對這個男人。
“薄……薄少……你怎麼過來了?”
一般情況下,這種時候他不是應該在賓客席嗎?
“新娘子一般都會挽著父兄的手臂入場,由父兄親手將新娘子交給新郎。”男人低沉卻充滿磁性的嗓音響起,落在景燦燦的耳朵裡卻讓她鼻尖不由的一酸。
她低著頭,不敢去看他,聲音也很小,“我……我是個孤兒,景家的人也都沒的沒,坐牢的坐牢,沒有人會……”
更何況她的兩個養兄,她恨不得和他們老死不相往來,永遠不要再見麵。
“沒關係,我陪你。”
說著,男人就朝著她伸出了手臂。
景燦燦錯愕的抬眸,一雙與男人相似的眸子裡麵充滿了不敢置信。
“薄少……你?”
男人的眸中溢上淡淡的暖意,“是啊,我。”
就在這時,大廳裡響起司儀的聲音,“下麵有請我們最美麗的新娘幸福登場!”
砰的一聲響!
緊閉的紅色大門也隨即被打開。
一束閃光燈嘩的一下打到景燦燦的身上。
而她!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她的身邊站立著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男人麵容俊美,一向冷冽的神情此時卻泛著淡淡暖意。
她挽著男人的手臂款款穿過了數道紮滿了玫瑰花的拱門,朝著舞台正中央的莊嚴和司儀走過去。
所有人都驚愕了,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尤其是在他們認出來景燦燦身邊的男人竟然是薄行止的時候,更加震驚了。
“我的天!薄少充當了新娘的娘家人?”
“這景燦燦以前不是景家的嗎?景家和薄少阮蘇不是有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