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一想到阮蘇陪了他半天,他心情又好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女兒,“你病還沒有好呢,最起碼還要再住上二三天,住滿一周才行。這段時間,我和媽媽一直陪在這裡,你吃什麼玩什麼的話,告訴爸爸,知道嗎?”
薄樂瑤一聽到還要住上二三天,她頓時不高興的翹起了嘴巴。
求證似的看向阮蘇,“媽媽,真的嗎?”
阮蘇笑了起來,“瞧你,嘴巴都能掛油瓶了。為了你們的身體著想,必須要多住兩天,病情完全好了才能回家。”
畢竟病情反複什麼的對身體傷害太大了。
身體要緊。
薄宴錚看到妹妹不開心,還反過來安慰妹妹,“我們生病了,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再住兩三天也沒有什麼的。”
薄樂瑤鬱悶的看著他,頓時覺得自己麵前的飯菜都不香了。
吃完了午餐以後,薄行止的病床就挪過來,看著他和自己一起躺在病房裡,薄樂瑤眨了眨大眼睛,“爸爸,你也病了啊?”
薄行止點頭,“對啊,燙傷了。”
他還扯下衣領,讓孩子看他的傷。
“哇!好嚇人,好可怕。”薄樂瑤頓時眼眶就紅了,軟乎乎萌噠噠的小丫頭心疼的看著自己的爸爸,“痛不痛?瑤瑤吹吹?”
她跑到薄行止的麵前就撅著小嘴巴要給爸爸吹一吹。
哎喲!
薄行止的整顆心瞬間幾乎都要萌化了。
果然沒有白疼這個小棉襖。
薄宴錚身為一個小男子漢自然做不出來這種萌萌噠的事情,他踮起腳尖從桌子上取了一顆桔子送到薄行止麵前,“爸爸,吃桔子。”
這小子也這麼體帖?
薄行止原本還和孩子有點吃醋酸的心情,頓時被兩個小天使治愈。
他伸出手臂,左右手分彆摟著兩個孩子,“爸爸很愛你們。”
阮蘇送了劍三出去,並不知道病房裡麵的這一幕。
她看著劍三的身影,忍了忍還是說道,“小師叔,你這兩天和宋凝小姐發展得怎麼樣了?”
劍三笑容滿麵的看著阮蘇,他停下了腳步,神情間都是愉悅,“小蘇,我正想和你商量呢!宋小姐想要過來探望一下兩個孩子,我不敢貿然帶她過來,所以想要提前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阮蘇聽到他的話以後,麵色一瞬間冷了冷,但是很快,她又恢複了正常的神色,“小師叔,你們現在是確定了男女朋友的關係嗎?”
劍三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倒也不是……就是她說先了解了解,現在就確定關係太早了,害怕我不過是心血來潮。”
好吧,故作矜持玩得真是666.
阮蘇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唇角依舊泛著淺笑,“原來是這樣子啊,孩子們也不是什麼大病,她不用這麼放在心上。她太客氣了。”
意思就是允了。
劍三心情更加飛揚,“小蘇,謝謝你這麼支持我。”
他的眼角眉梢都帶著沉浸在愛河中男人才有的柔情,看得阮蘇更是心驚。
看來小師叔淪陷得極快啊!
這個宋凝還真是好手段。
她倒是希望這個宋凝過來探望孩子的時候作一些妖……
阮蘇心底如此期盼著,但是臉上卻依舊如常,“小師叔單身了這麼多年,如果有個嬸嬸在身邊陪著知冷知熱的,我們都會開心的。”
劍三笑得更加肆意,“好了,我不和你說了,我得先回去了。宋小姐知道了以後,肯定也會很高興的。”
阮蘇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好一會兒她才踩著沉重的步子往回走。
走廊上的燈光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她長吐了一口氣,心裡有些鬱結。
可是……有些事必須得做,有些仇也必須得報。
比如說孩子們突然感染了手足口病菌的仇……
阮蘇又想到了二月,這女人可比宋凝難對付多了。
神出鬼沒,擅長隱藏擅長偽裝。
她想到這裡給簡七七打了電話,讓她查一下二月的行蹤,一定要殺了她!
這個女人再留就是個禍患。
“二月是誰?”簡七七有點奇怪,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一號人。
“以前青木學院的二月使,和銀月使商淩霄都是四使之一,現在應該歸順了聖界。”阮蘇解釋了一下,“這女人擅長采,,,。陰,,,補陰,你懂的,修的是合歡術,媚術之種玩意兒,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她不好意思講薄行止差點受辱的事兒。
這對薄行止的名聲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