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門的弟子們都緊張得看著阮蘇和薄行止,害怕他們受到什麼傷害。
天色漸亮,東方已泛了魚肚白。
黎明前的黑暗籠罩著這一方天地,天空之中烏雲滾滾,帶著哢嚓哢嚓打雷的聲音,還有閃電不斷滋拉滋拉的浮現。
空氣中飄浮著令人窒息壓抑的氣息。
仿佛下一秒就會大雨傾盆。
魂族躲在那一霧雲霧裡麵,魂力光球時不時的被他噴發出來。
還有那些魂力射線,一根又一根,密集得如同雨絲一樣。
可是薄行止和阮蘇也不是吃素的,他們夫妻二人不斷的在這些魂力射線裡麵穿梭躲避,進攻。
攻擊一次比一次強烈。
薄行止和阮蘇雙劍合壁,狠狠斬向這片雲霧。
雲霧裡麵傳來一聲慘叫,“啊!我明明變強了!為什麼?”
魂族的聲音透著不敢置信和不可思議。
他直接就被砍成重傷,痛得他不斷的在雲霧裡麵翻滾。
那雲霧忽大忽小,忽明忽暗。
阮蘇看了一眼薄行止,男人衝她點頭。
兩人默契的再次同時發動進攻。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魂族漸漸的出現頹勢,而天空中的烏雲也變得越來越稀薄。
太陽緩緩的自東邊升起,但是那金光卻始終射不到大地上,那層烏雲始終阻擋在它的麵前。
而就在阮蘇和薄行止進行了最後一擊之時,劍光瘋了一樣的斬向那團雲霧,那雲霧裡麵的魂族慘叫一聲,“啊——”
然後直接就被劈得煙消雲散。
就在他消失的瞬間,金光忽的一下灑滿大地。
“太陽出來了!”
“魂族被消滅了!”
“太好啦!”
大家都歡呼了起來。
溫暖的陽光奪目之極,如同那希望之光。
司徒顧淮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眼失神的望著自己麵前那龜裂的土地。
竟然被消滅了……
阮蘇和薄行止夫妻配合為什麼可以這麼強大?
連魂族都不敵?
為什麼?
阮蘇和薄行止夫妻一起走到了司徒顧淮的麵前,阮蘇淡淡低頭看著他,“就讓你們聖界的小聖主親自來劍門贖你回去吧。”
司徒顧淮猛地抬頭,惡狠狠的瞪著她,“你這個毒婦,我寧可死!”
“是嗎?這麼有骨氣?”阮蘇挑了挑眉,“那我偏不要你當一個有骨氣的男人。”
她又看向了聖界那些餘孽,“不殺你們,回去告訴魂天聖,想要司徒顧淮讓他親自來和我們劍門談。”
那些聖界的餘孽聞言立刻四下逃竄,誰也顧不上司徒顧淮的死活。
人性本自私。
薄行止低笑一聲,“看到了沒?你的戰友們,一個個都逃了。這就是你聖界的戰友們。”
“他們才不是逃了,他們是要回去搬救兵!”
司徒顧淮大聲的試圖辯駁,但是他聲音雖大,心裡卻並沒有那麼足的底氣。
因為魂天聖,他太了解魂天聖了,自己這種戰敗還被俘的俘虜,沒有自斬簡直就是聖界的恥辱。
他怎麼能夠苟且偷生?
他現在活著就是一種恥辱。
他心裡知道自己的下場,哪怕自己是纖纖的哥哥,怕是魂天聖也會按照規則行事。齊聚文學
他不是第一次帶人來玄學界發動攻擊輸掉了……
想到這裡,他的眼底頓時浮現了一絲絕望。
他更加憤恨的瞪著阮蘇和薄行止,該死的夫妻,為什麼這麼強?
他一向認為自己已經是聖界的天才,可是現在竟然卻敗在了這對夫妻的手裡。
他一直引以為傲的信仰仿佛突然崩塌。
他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你們乾脆殺了我!殺了我吧!”
“帶下去!”阮蘇紅唇微勾,“將他帶到訓練場上好了,以後每天和我們劍門的弟子一起訓練。”
說罷,她直接鬆開了司徒顧淮身上的鎖鏈。
然後對著他下了一個禁錮咒。
“你的活動範圍就在訓練場,除了訓練場你哪裡也去不了。”
司徒顧淮再次被阮蘇震驚了,他沒有想到這女人竟然還會這種咒術。
這種咒術不是傳說中早就失傳了嗎?
她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