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你這種老板給我們拿酒,可真是舒服啊。”
“以前請你吃飯,你他媽還不給麵子,現在知道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了吧。”
“哈哈哈哈。”
眾人放聲大笑。
他們不是一桌普通的客人,所有人或多或少和柳智傑有過一些交集,都是彬縣一些小公司的老板,其中有生意比柳智傑做得好的,但更多的,以前並不如柳智傑,而現在,柳智傑的公司完了,為了生存不得已找了一份工作,這些人聽到消息之後便集結在一起來風滿樓吃飯。
俗話說醉翁之意不在酒,這些人也不是真的來吃飯,而是為了羞辱柳智傑。
聽到這些話,柳智傑低著頭,以他現在的地位,沒資格和這些人較勁,他現在也沒有翻身的資本,隻能默默的承受著這種羞辱。
“對了,你的女朋友叫什麼來著,昨晚我不過用了一部新手機就把她搞定了,她還告訴我你在床上不行呢。”某人嗤笑著說道。
柳智傑和蔣琬早就已經分手了,曾經還有一段時間蔣琬騷擾過他,希望能夠和他複合,但是柳智傑沒有答應,畢竟蔣家被唐宗視為眼中釘,為了公司的發展,柳智傑怎麼可能和蔣琬在一起。
而且這個女人的勢力柳智傑也認清了,可共享富貴,但絕不能有難同當,這樣的女人對他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事實也證明了他對蔣琬的看法完全正確,柳智傑公司破產之後,蔣琬隻出現過一次,指著柳智傑的鼻子一頓辱罵之後,她便永遠的消失了。
偶爾柳智傑會從某些人口中得知一些關於蔣琬的消息,她現在就像是隻雞,隻要誰給得起錢,蔣琬就願意躺上誰的床。
“柳智傑,你他媽也太沒有出息了吧,自己的女人竟然被玩了也不敢吭聲?”
“真是個廢物,你以前不是挺能耐的嗎,現在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柳智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和她早就已經分手了,她要和誰睡,跟我沒有關係。”
“不行,我得讓那個婊子來看看,看看現在的你有多窩囊。”剛才說話那人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蔣琬的號碼。
“喂,你馬上來風滿樓,你前男友在這裡當服務員,你來照顧照顧。”那人對電話裡的蔣琬說道。
前男友?
蔣琬立馬就想到了柳智傑,以前她因為錢而喜歡上了柳智傑,但是現在,她隻拿柳智傑當窮逼看待,這種人不值得她親自去見一麵。
“我不去,見他這個廢物乾什麼。”蔣琬不屑的說道。
“臭娘們,老子讓你來就來,你還敢拒絕我?”那人不滿的說道。
蔣琬聽到這話頓時不知所措,畢竟這個人是她現在不能得罪的,而且她也知道讓她去風滿樓的作用是什麼,不就是想利用她去羞辱柳智傑嗎?
“趕緊滾過來,老子賞你一萬。”那人繼續說道。
“好,我馬上到。”蔣琬立即應到。
掛了電話,那人嘲笑著說道:“這婊子可真是有意思,為了錢,什麼都肯乾,你們幾位有沒有興趣,長得不錯,最重要的是床上功夫還不賴,挺會伺候男人的。”
一幫大男人相視一笑,心中似乎有了什麼打算。
柳智傑身為男人,通過他們的眼神就能夠猜到他們想乾什麼,不過他對蔣琬沒有半點同情,哪怕是曾經的情侶,但這一切都是蔣琬為了錢而咎由自取,根本就沒有值得同情的地方。
“柳智傑,我的鞋臟了,你要是願意跪下來給我擦乾淨,我也給你一萬,怎麼樣?”那人伸出腿,對柳智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