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振華冷笑。
他不清楚。
他振振有詞地說:“我精心培養了海千璃二十年,她現在如此出色還不都是我的功勞?她回報我點東西怎麼了?”
海振華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
“是,千璃該回報你,可你不覺得自己有時候做得太過分了嗎?”
海千璃名利雙收的時候,他就眼巴巴地湊上去。
海千璃被潑臟水的時候,他就翻臉不認人,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
早在那個時候,海振華就把父女之間的感情消磨得一乾二淨了。
他現在見海千璃名譽挽回,又想往上貼,就連他都覺得海振華吃相難看。
海振華理虧,梗著脖子心虛地說:“父女沒有隔夜的仇。”
海繁冷笑。
沒有隔夜仇嗎?
他到現在都還記恨著海振華拋棄自己時的模樣。
不管他怎麼勸說,海振華都陷在自己的認知裡麵,執迷不悟。
索性,海繁放棄了。
既然他自己不嫌丟人,那就隨便吧。
海振華掛了電話,沒好氣地說:“在國外呆了幾年,翅膀硬了,嫌棄我,他也不想想,沒有我在杜家忍辱負重,能有他的今天嗎?”
秘書說:“等少爺坐在您的位置上,就明白了。”
“但願吧!”
海振華是有些擔心的。
海繁都尚且嫌棄他,海千璃會接受他的示好嗎?
他不確定。
......
久墨周年慶的地點就在久墨寫字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