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戰力毛妹(1 / 2)







柏鹹漠然的目光緩緩從鍵盤上抬起,冷靜又疏離看唐梨,“你找我?”

她嗓音低沉沙啞,從聲線中唐梨迅速給剛才的疑問解出一個答案,這是個小姐姐。

呃……小姐姐形容這高逼格氣場太不準確了。

女歌手,女歌手……

“啊,嗯,哈……剛,我可能認錯了。”唐梨有些不自在道。

剛那元氣小姐姐壓根就是敷衍她,她指誰都說“嗯”,唐梨心裏的鬱悶更深。

什麽辣雞酒吧?!

她再次鄭重看向柏鹹,禮貌陳明原委,柏鹹也迅速在台上去找她的背包,五六分鍾後回來。

“沒有優盤,不好意思,你看看會不會掉路上了。”

柏鹹言簡意賅,隨即忽略了站在她琴旁邊的唐梨,麵色冷漠,投入敲擊她的鍵盤。

她的反應仿佛一麵沒有破綻的鏡子,讓唐梨無處可解。

唐梨在原地站了十來分鍾樁,聽柏鹹彈琴,期間有機會就穿插著詢問細節,可柏鹹的反應永遠都是那麽淡淡的、冷冷的,問什麽都回答,回答的都是禮貌但沒什麽建設性作用的話。

唐梨感到無力,她無處下手,這時候手機傳來一條facebook的視頻電話,電話那一頭是個一頭紅發的俄羅斯女孩,備注“caшa”。

唐梨退出舞台走到一邊接電話。

“caшa, гдe tы?”

【你在哪?薩莎。】

“Алnha!r cenчac в ta!!!”

【阿莉娜,我在出租車裏!!!】

“……”

見這毛妹事兒媽一頭紅發能把視頻鏡頭興奮晃模糊,唐梨隻覺得頭更大了。

這毛妹仗著有才華,思想又極具顛覆性,辦事從不按常理,向來最會搞事。

航班早到四十分鍾,薩莎頭一回來中國也不打電話,直接打車進城,看那樣子像是準備撒歡了瘋似的,唐梨瞬間夢回在聖彼得堡被這毛妹支配折磨的苦逼日子。

說多了都是淚……

薩莎比她大一歲,是她房東貝拉的親妹妹,行事叛逆的不得了,像是個處於衡凍青春期的叛逆少女,曾經就拿一把上膛的手槍頂過她的腦袋,但思想和寫出來的東西都極具先鋒性,屬於筆走偏鋒那掛。

在聖彼得堡念書那會唐梨就開始翻譯薩莎的作品了,她也的確被這小毛妹的才華震驚住了,要是人正常一點,沒那麽瘋就完美了。

但她也明白,不瘋魔,不成活。

人家恃才華行凶怎麽辦?

忍著唄,還能怎麽辦……相處避著點就行。

唐梨覺得自己就是這點好,自我攻略素質極佳。

最主要的是,前段時間貝拉和葉甫根尼都給她打了電話,說薩莎狀態不太好,想要出去散散心,叫她照顧段時間,保證薩莎安全就行。

唐梨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她從十七歲就去了聖彼得堡,一直受貝拉和葉甫根尼的關注和照顧,沒有回報過多少,所以這次她也就決定好好安排薩莎的這段旅行,順便再麵談一下薩莎新書翻譯的一些細節點。

薩莎略通中文,詞匯足夠日常表達,但還不足以潤色翻譯她的作品,所以唐梨這些年一直都會與薩莎小談幾天,再修修改改幾遍才會定稿,當下存稿的u盤搞丟了,她瞬間有些煩躁。

唐梨再次看了眼酒吧舞台,看到柏鹹還在高冷彈著她的電子琴,好像在這兒打擾是無理取鬨一樣,唐梨歎氣。

薩莎又不停在視頻裏興奮狂喊狂叫,唐梨隻覺得自己的耳朵像是給鋼針來回紮一樣。

算了,先去接人,省的人半路跑丟了,回來再找優盤。

她掛掉電話,大步跑出了這家4x酒吧。

***

出租車上,唐梨千找萬找終於和薩莎碰麵。

薩莎一頭莓紅色的中長直發格外顯眼,眉毛上一排眉釘,上身穿著一件草莓印花露臍緊身短t,下身漁網襪上套著一條牛仔百褶小短裙,腳踩一雙厚底馬丁靴,活脫脫就是音樂節上跑下來的一個俄國辣妹,要麽就是電影上跑下來的小醜女,唐梨內心歎氣ing。

現在是十月,她都冷到穿衛衣了,也就薩莎一個還短袖、短裙,一整個炸翻整條街。

好吧,毛妹零下三十度照樣絲襪短裙,她打攪了……

忽然,唐梨看到司機從後視鏡裏往她們排座上瞟,她瞬間臉色一冷,把自己的藍色衛衣脫了,蓋在薩莎腿上,臉色逐漸嚴肅,冷漠道:“oдehьcr.”

這時,薩莎很大聲地笑了,好像唐梨在做什麽好笑的事一樣。她把衛衣拿開,兩條大腿交疊在一起,誘惑的眼神看向後視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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