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金屬屋的門被一群人從外麵撬開。
莊華年把唐梨從屋裏抱了出去,唐梨窩在莊華年懷裏哭。
一個打扮地如同酒店經理的女人瞬間上前,她脖子上係了一條藍色絲巾,頭發梳地一絲不苟,全部的頭發都被發網包在腦後,看起來一副客人就是上帝的模樣。
“莊女士,抱歉,這次是我們疏忽了,已經為您和您太太準備了休息的房間,這邊請。”
莊華年毫不掩飾殺意,目光陰冷掃過這群人。
抱著還在她懷裏嚶嚶哭的唐梨朝遠處的黑暗走去。
……
莊華年根據人聲、燈光直接來到教堂,迅速了解對賭規則。
她用自己的一家加密貨幣支付公司對賭,其中業務就包含了比特幣支付。
籌碼一出,立即勾了不少金融玩家上來。
莊華年選擇和一個斯文儒雅的男人賭。
玩剪刀石頭布。
石頭贏了布。
荷官宣布:“莊女士本輪對賭勝!”
男人按莊華年要求輸掉了他在『信仰天堂』的屋子。
全程五分鍾,莊華年沒有停,立即按地址抱唐梨離去。
……
教堂裏回蕩著男人瘋魔懊惱的聲音。
“怎麽會!剛好笫十天!!她明明是個新人!!統計學裏出布的概率是35.4%,最高,我剪刀怎麽會輸!!!”
身穿西裝的荷官冰冷官方道:“不好意思,根據對賭規則,您已失去您的『信仰天堂』日常住所和九連勝成就,請您在淩晨12:00教堂關閉時自行生存,歡迎您繼續進行我們的「十連勝」挑戰。地獄烈火,『信仰天堂』。”
……
***
莊華年把唐梨帶去男人住的巴黎別墅。
她沒有叫人來打掃。
而是自己裏裏外外進行打掃、清理、消毒。
4個小時後,已是淩晨2:39,莊華年這才帶唐梨去洗澡、洗頭發。
唐梨臉上的淚水都凝固成了磨砂質感的痕跡。
洗完澡給唐梨換好衣服、吹乾頭發,莊華年把唐梨帶去陽台窗邊。
從那裏可以眺望到遠方一片沉寂的海。
唐梨在窗口看夜裏平靜漲潮的海水,莊華年則從背後緩緩抱住她,問:“想回家嗎?”
唐梨沒有說話,半天才說了一聲“想。”
字落進夜裏,倏忽就被風卷走。
莊華年手掌摩挲著唐梨光滑的肩膀,腦袋抵在唐梨肩膀上,“還愛我嗎?”
“愛。”
“還信我嗎?”
“信。”
莊華年聽到這兩個回答,一點一點輕輕吻著唐梨耳背、脖子,將自己的氣息全都噴在唐梨身上,將唐梨身上的每一寸都包裹住。
像黑夜裏一個受本能驅使的有耐心的野獸。
屋裏白色的蕾絲紗窗隨風飄蕩,不時往陽台那邊一展一卷。
莊華年和唐梨在陽台待了很久。
感覺到唐梨皮膚已經涼透,莊華年把唐梨抱去房間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