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華年冷峻如法西斯石雕,唐梨見巴黎建築街道上有一輛“救護車”路過,腦子邪惡了一瞬。
真想把莊華年這狗掀到車軲轆底下去。
等莊華年以後老了住院,她就把氧氣罐拔了,然後在她麵前略略略略略略一陣……
唐梨麵上浮出詭異又邪惡的笑。
莊華年冷眉蹙緊,她想起剛在車裏露麵的柏鹹,臉色瞬間有些陰沉,審視唐梨道:“你又在亂想什麽?知不知道腦子裏隻能想我一個?”
“知道知道。”唐梨應聲附和。
她可不就是在想怎麽老了以後把莊華年虐待她的全都虐待回去……
“教堂到這裏不到800米,走不了了嗎?”莊華年眯眼看著唐梨問。
“走不了。”唐梨低頭嘟囔,煩躁踢了兩下高跟鞋。
莊華年想看女人為她打扮,能不能擴大一下範圍!別老可著她一個薅羊毛啊!她也會禿的呀……
正當唐梨還在腦袋裏埋怨抱怨時,忽然感到自己淩空躍起。
“哎!哎,,哎,你乾什麽?”唐梨語無倫次道。
莊華年眼珠緩緩向斜下方睨了一眼。
“摟緊。”
“可是這是大街上……”還是一個危險地域的大街上……
“所以呢?”莊華年高深莫測看唐梨。
唐梨的表情像是被打翻了調色盤一樣,一時不知道要怎麽溝通,“那個,,我能不能說一句?”
莊華年眉頭一挑。
“那個,,我是想說哈,,這鬼地方對我們來者不善,你要不要考慮給我們搞兩把槍,等我們平安了再跟我算賬,畢竟——生命、時間才是本錢。”
見莊華年眉頭逐漸皺起,唐梨繼續蠱惑:“我知道我這次犯的錯大了,你教我‘好好做人’是不是也是為了以後?咱現在能不能先同心協力,重創敵營?”
唐梨將腦袋貼住莊華年胸口,“wife and wife,『2w計劃』,怎麽樣?我還有重要情況想跟你報告——”
莊華年眉頭一展,目光冷酷看唐梨示弱裝可憐又蠢蠢欲動這樣子,麵色逐漸陰冷如法西斯劊子手。
她盯著唐梨深棕色的瞳孔斬釘截鐵道:“不怎麽樣。我也不想聽。”
唐梨將腦袋磕在莊華年胸肋骨上,無聲罵了一句,“艸!”
莊華年目光淡淡掃過唐梨紅唇,“你在說什麽?”
“欸——”唐梨抿唇乖巧看莊華年,“我說ciao,意大利語「你好」,你不是也會意大利語嗎,肯定知道的,對叭……”微微淺笑。
“如果你以後想天天被我抱著走不了路——”莊華年淡睨了唐梨一眼,一身筆挺西裝的她溫和又優雅道:“你就繼續。”
唐梨狠狠擰了一下眉。
她此刻覺得莊華年就是《絕命毒師》裏深藏不露、表裏特別不一的大毒梟炸雞叔,而她就是活該吃槍子各種作死的二臂小粉。
據不確定投票統計,炸雞叔這樣的隱藏boss雖然行事縝密小心,但一惹就是有勢力的大人物或聰明人,容易被乾死;而小粉這樣的蟑螂中二病雖然天天在死亡線上蹦躂挨打,但往往卻能憑借狗屎運苟到大結局。
唐梨不確定自己是否有這狗屎運,但她知道如果自己再嗶嗶,她指定要死在莊華年的床上。
“wife is wife, wife is not partner.”莊華年認真看著唐梨淡淡出聲道。
“okay,okay……”唐梨麵色悻悻,點頭應和。
她跟莊華年完全不在一個頻道裏。
就像炸雞叔永遠都看不上小粉。
她們是不入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