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家族的眾人抬起頭,看著牢房前的花間舞,迷茫的眼神中亮起了微弱的光。

花間舞咬了咬牙,一掌劈在了眼前的金屬大門上,淩厲的劍氣將金屬大門直接劈出了一個大洞。

花間舞急忙從破損的大門中走了進去。

"我來救你們了。"花間舞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躺在地上的一位中年女人直接站了起來,一巴掌抽在了花間舞的臉上,眼中滿是怨恨之色。

"來救我們若非是你,我們能夠淪落到今日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這位女人聲嘶力竭的嘶吼道,眼眶中滑落的淚水,和臉上的汙泥混合在一起,顯得極為的肮臟。

花間舞神色淒涼的站在原地,動都未動。

"都是因為你,我花間家族都被滅了,我的姐姐更是被千葉家族那幫畜生殺害了,你這個禍害,是你禍害了我花間家族。"

一位瘸著腿的年輕男子咬了咬牙,指著花間舞憤怒的怒罵道。

坐在地牢深處的一位老者咳嗽了兩聲,在其他人的攙扶下,緩緩站了起來。

"行了,不是小舞的錯,是我們花間家族的命,命該如此啊。"

這位老者聲音顫抖的說完,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臉色蒼白的如同紙一樣。

"祖父,是小舞的錯。"

花間舞就這麼跪在了這位老者的麵前,抽泣不已。

若非她是布都禦魂這一代的侍劍者,千葉家族也不會因為她,對花間家族下手。

花間家族被滅,確實是因為她。

"祖父,都是因為她,花間家族死了這麼多人,我們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她一句話,就能夠解決一切嗎她就算是死,也無法償還她犯下的罪。"

花間家族的一位年輕男子一臉憤怒的吼道。

"沒錯,她肯定是偷偷闖進地牢的,隻要將她交給千葉家族,或許就可以赦免我們的罪了。"

旁邊的一個中年男子像是想到了什麼,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一時間,地牢內的眾人,頓時升起了邪惡的想法。

花間舞貝齒輕咬著紅唇,儘管眾人這般侮辱她,甚至是想要出賣她,花間舞都沒有絲毫的怨言。

一切,都因她而起。

若是能夠因她而結束,或許也是一種不錯的結局。

葉辰站在地牢外,聽著裡麵嘈亂的聲音,皺了皺眉,緩緩走進了地牢。

"行了,現在沒有什麼敘舊的時間了,帶著他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葉辰看著花間舞,輕聲道。

"竟然還帶著男人來了花間舞,我們在這替你受罪,你在外麵找男人享受"

一位披頭散發的中年女人冷哼了一聲,一臉怨毒的說道。

"你是誰不知道怎麼稱呼。"

葉辰看著這個中年女人,一臉認真的問道。

"我是她的嫂子,我呸,這個女人,不是我花間家族的人,我也不是她的嫂子,我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她,你既然是這個賤人的男人,那就滾遠點,彆在這裡礙眼,我不需要你們假好心。"

這位中年女人一口唾沫吐了出來,一臉不屑的說道。

"看來你現在還沒有明白你的處境,我有必要告訴你,如何尊敬一個人。"

葉辰神色淡漠的看著這個中年女人,緩緩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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