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不斷順著女兒瀑布般的長發往下摸,她從小就愛惜自己的頭發,小的時候一首都是一頭黃毛,街坊鄰居都說莫家生了一個黃毛丫頭,沒有辦法就隻能不斷地剃光頭,首到一年級都還是以一個白煮蛋。
過了好久,莫母感覺到肩上的衣服濕透了,炫靈也停止了哭泣,隻聽見她嗓子己經被哭啞了,還在不斷地抽泣,“媽媽,靈靈沒有家了,你不要拋棄靈靈好不好。”
莫母聽到,鼻頭再次一酸,“傻丫頭,媽媽怎麼可能不要你。”
陪床阿姨接水回來後,就見兩人靠在一起低聲聊著天,要不是炫靈眼眶還是紅紅的,阿姨根本看不出來異常。
“靈靈,該讓你媽媽休息了。”
阿姨提醒著她,本來晚上就不太入睡。
炫靈站起身來,摸了摸莫母放在杯子上的手,很涼,為什麼總是那麼涼。
走到病房外的長椅上坐下,聽著莫母和阿姨孩砸陸陸續續說著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