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微紅,眼角還有淚,白皙的皮膚上閃著一抹紅暈,就像是剛被人欺負完的狀態……
「大哥,七弟,可要好好看清楚在本王床上的女人,她姓零名為雪,不是你們所說的什麼受了傷的蘇清瑤,也不是你們所說的陌生女人。」
安靜的院內,男人的聲音顯得咄咄逼人。
怕對方不相信,君宴挑起蘇清瑤的下巴,薄唇重重壓在蘇清瑤的唇上。
當兩個人的唇相碰的那下,蘇清瑤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
並不是因為感覺太好才顫抖,而是她的傷口擺著這個姿勢特別難受。
加之門外的兩人的視線一直在她身上打轉。
蘇清瑤有些緊張,有些尷尬,更多的卻是害怕。
君宴似乎知道她在害怕,單手抱著她的腰,猛將她抱到自己身上,背對著門外的兩個人。
完成這一連串動作時,他們兩個人的唇依舊沒有分開。
為了不讓那兩個人懷疑蘇清瑤受傷,君宴才故意把蘇清瑤抱到自己身上。
君宴比任何人都明白,門外的兩個人沒那麼好騙,所以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動作,必須要更加親密一些。
大手抱著蘇清瑤的腰,在親吻她時,君宴故意發出漬漬的水聲。
房間內熱情如火,堵在房間門口的兩個人,麵紅耳赤。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那殘廢了的弟弟,居然可以那樣不要臉,當著眾人做起這檔子事!
就在剛才,君長容和君齊還以為君宴在做戲。
可當看到那兩人在忘情擁吻時,他們就知道君宴不是在做戲。
因為他們兩個都是過來人,做戲與不做戲,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
當君齊還在思考是退還是進時,門突然被打開。
「真沒有想到,堂堂齊王與容王居然有看人睡覺的愛好,看樣子你們兩個挺閒的。」
之前一聲沒開口,把腦袋埋在君宴懷中的蘇清瑤緩緩從他身上站了起來,背對著他們攏了攏衣服。
蘇清瑤都下床了,君宴也不好意思故意賴在床上。
他伸手示意蘇清瑤過來替他整理衣物。
兩個人靠得很近,在蘇清瑤替他理著衣服的一瞬間,他用僅有兩個人才能聽得見的聲音開口:「你的傷……」
「放心吧,剛才拖延時我已經處理過了。」
從門外看進來,隻能看到他們倆在卿卿我我的畫麵,聽不到他們說話的聲音。
又過了幾分鐘,蘇清瑤替君宴整理好衣物,隨即才將他從床上扶到輪椅上。
她麵色紅潤,如春風得意,一點也不像受過傷的人。
站在身後,推著君宴走到房間門外。
看到一院內的士兵,人手一隻火把,蘇清瑤忍不住倜儻:「齊王,容王難道這宴王府裡是有什麼寶貝嗎?值得你們兩人大晚上覺都不睡便跑過來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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