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兩隻手握成拳頭,可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跺腳,轉身就要離開。
蘇清瑤看到她準備離開,微笑開口:「如果我是你,肯定會在外麵瞎逛,家都快被人偷了真不知道你怎麼還有心情來買胭脂的。」
蘇清瑤將剛才蘇芯看中的那一盒胭脂拿到自己的手裡,左右轉了兩圈。
一臉嫌棄:「嘖,這顏色不太適合我,青衣賞你了。」
「是,姑娘。」
青衣當著蘇芯的麵兒,收下那盒胭脂。
蘇芯惡狠狠地瞪著蘇清瑤:「你剛才所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呀。」
蘇清瑤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囂張,令人聽了想要抓狂。
蘇芯想要說些什麼,但看到四周的所有人都對她指指點點,立即閉了嘴,轉身回容王府。
「景嬤嬤,長容呢?」
一回到府上,她第一時間便找君長容。
蘇清瑤的話讓她開始有些隱隱不安。
正在院外澆花的景嬤嬤放下手中的東西:「公子?他早上出去還未歸來。」
咯噔,聽到景嬤嬤的話,蘇芯臉色刷地一下發白。
在府中坐了一會,又一言不發轉身又去了慕侯府。
「你好,我想問下長容是不是還在你們府上?」
第一次來慕侯府,蘇芯的心有些忐忑,說話時語氣儘量溫柔。
「什麼長容,那是誰?沒見,沒來過。」
守門的門子見蘇芯打扮得如此樸素,帶著笑意嘲諷:「你是哪家的娘子?丈夫跑了也不應該來我們慕侯府來找人呀,是不是。」
「就是,哈哈,小娘子要是沒人要你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收了你。」
「哈哈哈。」
一群男人指著蘇芯打趣。
「混帳,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口出狂言,你們這些……」
「哦,我們當然知道你是誰呀,可不就是那個落馬皇子君長容的側妃嗎?如今他都不是王爺了,你怎麼還把自己當王妃?」
「哈哈,就是區區妃側居然敢把自己當個東西,給老子滾遠點。」
守門的門子,抬手對著蘇芯狠狠一把,將對方摔在地上。
「你們給我記住。」
蘇芯吃痛,狼狽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手。
轉身一拐一拐離開。
「喂,本大爺好心告訴你一件事吧,你嘴裡的長容好像在翠月居哦,你現在過去或者還和他撞個正著。」
蘇芯瞪著眼睛望著那幾個嬉笑的門子,從他們的表情和言語行為來看這些人沒必要欺騙自己。
可,君長容沒有理由,會在這麼敏感的時期去那種煙花之地呀。
蘇芯想不通,也不想相信,可即便這樣她還是決定去翠月居那兒看看。
她左手捂著有些痛的肚子,右手摸著剛才因摔倒而擦傷的皮膚。
剛來到翠月居,便看見那門前站滿了人,一陣陣怒罵聲從翠月居傳出來。
「打死他,打死他,居然敢白嫖翠月居的頭牌!」
「就是,曾經是王爺又怎麼樣?沒錢還敢來這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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