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到時還可以在皇上麵前進言,說這是容兒想出來的辦法,隻要解決當下國庫空虛帶來的危機,想必容兒被流放的這道旨意可能就會被作廢。
二人聊天之際,馬車很快停在了宴王府。
景嬤嬤攙扶著枊香下馬。
二人下馬後,站在門外的門子立即迎上前。
「參見貴妃娘娘。」
前不久,枊貴妃等人前來參加過蘇清瑤與君宴的婚禮,眼力過人的他們自然能記得。
枊香抬眸,滿眼嫉妒。
憑什麼君宴府裡有下人,有守門的丫鬟,而他兒子府裡卻什麼都沒有?
那滿眼的不服與不爽越發明顯。
二話不說,直接往裡衝。
「貴妃娘娘請留步,請問你有拜帖嗎?」
「大膽,混帳東西,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你知道你眼前站著的是誰嗎?居然敢問娘娘要拜帖?是不想活了嗎?」
到底是枊香手下的人,到底是一群囂張的狗,即便落魄了,她們長久以來養成的本性卻一點也沒有變。
「對不起,我們無意冒犯娘娘,隻不過,王妃和王爺出門時有交代,不管是誰要上門,必須要有拜帖。」
兩個門子站在門外,低頭。
雖然,語氣中有道歉之意,可他們的眼神並沒有一絲歉意。
「嗬,既然如此,本宮今兒還真就闖定了,這宴王府。」
從出生到現在活了那麼久,枊香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她就連進出皇宮,皇上書殿都不曾需要拜帖,憑什麼這小小的宴王府,就要提前寫好拜帖?
女人兩步上前,一個勁往宴王府擠去。
景嬤嬤怕那兩個沒眼力見兒的人,傷到貴妃娘娘,於是放下禮物,兩步上前用自己的身子擋在枊香麵前。
「貴妃娘娘,還請別為難小的。」
到底是兩個女人,再怎麼囂張無禮也衝不破那兩個門子的防禦線。
四個人在爭紮之間,枊香故意摔倒在地。
「哎喲。」
還在爭紮的景嬤嬤聽到後,轉身哎喲一聲,跑到枊香身邊:「娘娘,娘娘,您沒事吧。」
她小心翼翼地將人扶起來。
兩位門子依舊不退讓隻是靜靜站在一側。
「你們死定了,老奴要進宮告你們,傷害貴妃之罪,讓皇上將你們全部都殺了。」
景嬤嬤指著手,指著那兩個人。
枊香沒阻攔,臉上帶著暗暗的微笑。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宴王府門前撒潑。」
一道輕快的聲音由遠而近傳來。
下一秒,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麵前。
「參見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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