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枊許正扯著他不斷往外走:「趕緊吧,你母妃的病情還是不要拖太久,那個女人就是故意想拖住我們,好讓你母妃的病情加重。」
對於枊許的話,君長容堅信不疑。
隨後他跟著枊許一同離開。
所有的人都離開,僅剩下慕胡等人。
「真是不知道那位枊丞相怎麼想的,他居然不相信王妃您的醫妃。」
慕胡雖然不喜歡枊許,但他並不希望後宮中有人發生意外。
剛才他也有在勸說,不過沒人聽他的罷了。
蘇清瑤笑了笑。
「慕大人,你過獎了,我哪有那麼好本事,之前都說了是運氣好罷了。」
話落,她看著枊許等人離開的方向,唇角微揚。
那些人找不到神醫樓樓主的,因為他已經死了,
隻不過神醫樓樓主曾經和她說過,為了讓這個信仰一直留存,讓人們不輕易絕望,所以這個秘密不能告訴任何人,除非不得不說的時候再說。
「在想什麼呢?」
君宴走過來,牽了牽蘇清瑤的手。
蘇清瑤回神,但手卻沒有抽回來:「沒,隻是在想,那位神醫樓樓主,不會出現罷了。」
話落,蘇清瑤抬頭看向君宴:「要不,去看看你母妃?」
近日,雖然,君宴不說,可自從那日婚禮後,他似乎一直在惦記著他母妃的事情。
似乎沒有想到蘇清瑤會自己提議,君宴愣了下:「可以嗎?你的事似乎沒有完成。」
本來,他們與哈蒙約定好,隻要他在宮宴上假裝喝多了,然後將自己當時如何坑害蘇將軍一家的事情說出來,可沒想到出了差錯。
因為當年那件事情嚴重,涉及叛國,不管是蘇清瑤的這個身份,還是宴王妃這個身份,都沒辦法主動提起這件事。
君宴的身份更加敏感,是靜堂司指揮使。
一旦提起這件事,肯定會被那些想滅了君宴的人順著這件事情,下套子。
「沒事,我本來就沒想過這麼簡單,雖然通過威脅讓他在宮宴中說出來,可我從來沒有相信過他。」
哈蒙很狡猾,如果蘇清瑤沒有猜錯的話,在大殿之上,他也是故意對君琳動手動腳,為的隻是想避開那個威脅他以及與他有約定的人。
如果對方來找他,他可能就以君琳纏著自己為理由而故意拖著這件事,隨即等明日一到,他便可以帶著君琳回自己國家。
這樣相當於一箭雙鵰。
不過,如今枊香吐血,哈蒙的計劃會被打亂,更何況……
「那我們走吧。」
兩個人從大殿走了出來,順著宮中的回廊,一路朝冷宮中走去。
這一條路,君宴走得很陌生。
因為自從他的母妃被送到冷宮後,皇上便下令不允許任何人來看她。
特別是君宴。
兩人兜兜轉轉費了好大的勁,一路上還問了不少宮女太監,這才到達冷宮。
這裡越往裡邊越偏僻。
就連路燈都沒有。
更別提行人。
「丫丫丫丫!」
偶爾有烏鴉從他們頭頂飛過。
蘇清瑤的膽子並不小,可麵對眼前這空曠安靜的冷宮後院,不但煙火氣息沒有,就連空氣也驟降。
不知道是蘇清瑤心裡的原因呢?還是冷宮本來就如同冰窖一般寒冷。
她的身子忍不住微微顫抖了幾下。
向來細心的君宴發現蘇清瑤那邊細小的狀態。
「披上吧。」
一件外袍很是時候地落到了蘇清瑤的肩膀上。
帶著君宴身上特有的一股清香。
蘇清瑤心間一暖,下意識開口道謝。
「謝謝!」
「不客氣。」
君宴自然而然的回應。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在一望無際的後院中,又走了大概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