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場奪嫡之爭,若是婉兒輸了,後續的一切便都是夢幻泡影,黃粱一夢了。”
“作為現任家主,我不能偏幫任何一個子弟,這會壞規矩。”
說到這裡,溫濤頓了頓。
“當然,從我自身來說,我是希望婉兒能夠贏得這場奪嫡之爭的,你知道為什麼嗎?”
陳洛點了點頭,正色地看著溫濤。
“我明白伯父的意思,若是溫紹登上家主之位,到時候您一旦不在了,他必定會對任何對他有威脅的同族子弟趕儘殺絕,其中包括婉兒和您的其他子女。”
“若是婉兒上位,能做出最過分的事情,無非是剝奪其他人的權力和地盤,讓其他的兄弟姐妹當一個逍遙的富家翁罷了。”
“對。”溫濤將溫紹的照片收了起來,將溫婉的照片遞給了陳洛。
“如今一眾兄弟姐妹,隻剩我和三弟還在世,他從政,我從商,兩不相犯,關係疏遠。”
“同族相殘的事,在我的父輩,祖輩,都發生過,而在我這一輩,也曾鬥爭過,我的四弟,也在這場鬥爭中意外身亡。”
聽到意外身亡四個字,說實話,陳洛也是難辨真假。
這位婉兒四叔的意外離世,是否和溫濤有關真的不好說。
“當年南北朝時期,南朝宋齊梁陳四朝宗室骨肉相殘不斷,一直到隋朝建立才中斷了血腥的內部屠殺。”
“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終止這一切。”
溫濤伸出手拍了拍陳洛的肩膀,眼中包含著希冀。
“年後,和婉兒一起進軍中部市場吧,那裡剛剛洗牌,局勢未明,各方勢力都想進去分一杯羹。”
“隻要你們能夠在中部市場站住腳,那也就真正具備了和紹兒分庭抗禮的資本。”
“好了,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