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後,虞年回頭看了眼秦斯宴,帶著他徑直離開茶樓。
傅逸之獨自一人被留在茶樓中。
之前傅家的名聲有多大,此刻的他就有多丟人。
不久前他在虞年麵前控製不住脾氣,在她麵前衝她發怒的那些視頻,都讓他拿錢壓了下來。
然現在的他手頭上已經沒有多少錢。
原先他以為虞年這樣做,不過就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
可他錯了。
甚至錯的離譜。
虞年是真的要和他離婚,和他徹底斷絕關係。
雙手緊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看著十分駭人。
察覺到身邊有人正在拿手機拍自己,傅逸之一氣之下衝上前去奪走手機,直接用力摔在地上。
就聽‘啪’的一聲,手機掉落在地後四分五裂。
茶樓中的客人受了驚嚇,驚叫出聲後,立馬有負責人衝出來勸阻。
傅逸之正在氣頭上,完全聽不進任何人的勸誡。
隻見他抬腳一腳踹在一張紅木椅上,一旁的負責人警告他,再這樣下去,他們就要報警了。
不想負責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見他雙手捂著肚子,直挺挺地倒在了地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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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年是在把秦斯宴送回公寓後,接到傅老太太電話的。
電話那頭老太太哭的上氣不接氣下,她輕聲安撫後,方才從她口中得知傅逸之被人送進醫院的事。
“他糊塗啊!放著好好的老婆不要,現在好了,胃穿孔,,”
虞年坐在車內,聽著老太太的哭聲,滿臉疲憊地抬手捏了捏鼻梁,“奶奶,您別這樣說。”
“這段感情本來就是我一廂情願,我說過,當初要是我知道他和裴瑾玉之間的感情,,”
“他們之間能有什麽感情?不過都是傅逸之一廂情願付出,”老太太哭著打斷了她的話。
“他住院時候,裴瑾玉隻來過一次,之後便不管他死活,他呢?寧願變成這樣都不服軟,,”
老太太越說越氣。
電話那頭傳來管家吳叔的勸慰。
虞年聽著老太太的啜泣聲,低聲道,“奶奶,我們之間真的沒有可能了。”
老太太上了年紀,性格也變得執拗起來。
她認定虞年是傅家媳婦兒,這一點不論如何都不能改變。
聽到虞年說她和孫子沒有可能,她強忍著對不爭氣的孫子的怒火,輕聲道,“你就來看看他。”
“方才他昏迷的時候,嘴裏還念了你的名字呢。”
虞年一聽這話,麵上表情一愣,旋即皺起眉頭。
她拒絕不了老太太,加上老太太心臟不好,隻能暫時安撫她的情緒。
直到她點頭答應,老太太這才破涕為笑,說她就在醫院等著她。
腦袋一突一突地泛著疼,虞年盯著手機屏幕,良久後才見她撥通一個電話,驅車離開了秦斯宴所在的小區。
“是我,傅逸之住院了,你要是想繼續留在他身邊,現在過去看他。”
虞年沉靜的麵容並未因為老太太那一句‘他念了你的名字’而波動。
曾經的她有多期望傅逸之回過頭看自己一眼。
現在的她就有多厭惡他真的回頭看了自己一眼。